秦風一邊想著亂七八糟,一邊快步回房。

推開了屋門,卻見長樂正坐在梳妝台前卸著妝,見秦風推門進來,起身相迎道:“郎君回來了?”

“嘿嘿!回來了!”秦風心情大好,也不知是自己一個人空想嘛。自己看書都有三個多小時了,她穿的也不是那種正統的宮裝,一個人要卸老半天的那一種。十有八九是在等著他,又害羞故意裝著卸妝。

他笑得有些淫蕩直接!

長樂的臉漸漸的紅成了熟透的蘋果。

秦風摟住長樂,輕撫著楊柳般細膩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了頸間深吸了口氣,聞著那沐浴過後淡淡的皂角與長樂身上特有的味道,低聲的囔囔道:“夫人,愛你。”

長樂感受著玉臀粗糙的大手。還有頸脖處那火熱的氣息,整個身子的軟了。靠在了秦風的前胸,胸口不住的起伏。心跳加速呼吸加速,久曠之軀也在瞬間情動心動。

高高的揚起了腦袋,閉上了眼睛。

秦風心領神會,從上麵吻上了那小巧的嘴唇。

長樂的小嘴是秦風特別留戀的一個部位,那輕柔小巧的櫻桃嘴,百嚐不厭,對他的誘惑格外巨大,雙手不自覺的就往上移了。

直到雙方都有透不過氣了的感覺,方才分開。

長樂看著近在咫尺,甚至能夠感受彼此呼吸的愛郎,抬起了手,輕撫著臉龐,有些癡迷,有些愧疚,有些擔憂道:“郎君,妾身是不是太過苛刻了。”

秦風的頭像小雞食米一般的快速點著,“不過太過苛刻,那是相當的苛刻!我們的雙修功本來就有陰陽相濟的功效,合而兩利,分則兩損。男性屬陽,我練的又是至剛至陽內功,若不相濟,遲早把自己活活燒死。”機會難得,秦風這貨借機而入。

長樂的臉色一下慘白,顫聲道:“真有這麼嚴重麼?”

“當然。”秦風一本正經道:“你不是想要孩子麼?咱們這樣,孩子打哪來啊。”

“孩子?”長樂滿目憧憬。

“孩子嘛,是兩口子千錘百煉,經過無數次失敗才聯合打造出來的神兵利刃,不經過千錘百煉,哪來的神兵利刃?你說不是不這個道理。”

造子運動,當然隻是借口。

作為一個年前氣盛的男子,麵對一個千嬌百媚的可人兒睡在身旁,若能把持的住。不是柳下惠就是性無能。

長樂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長樂常為此擔憂,但秦風卻一點也不急,兩人二十歲都不到,還早著呢,在古代生產環境落後,過早生孩子,並非是件好事。

他與長樂結婚已經快半年了,雖然因為突厥的原因聚少離多,但是至今沒有孩子,早已硬起了有心人與好事人的猜疑揣測。

這個時代科技並不大發達,很多事情都歸功於女性,尤其是在不會生這點上,大多都將責任怪在女性身上,也因此有了傳言說長樂不能生育。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比不能生育更加悲慘的事情了。

事實上並非長樂不會生,也不是秦風這裏的問題,而是秦風搞的鬼,每次行房,他刻意避開了長樂的排卵期。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實在是擔心長樂的身子,十幾歲的年齡,甚至還處於發育期,這個時期要孩子,對根基不好的長樂的傷害實在太大了一些。

當然古代並不是叫排卵期,這時候的科技還沒有那麼發達,能夠差別精子卵子之類的東西。但是根據日常生活累積的經驗,以女性身體的特殊構造,已有一定的生理知識。他們推斷出女性前後天葵日最中間的這段時間行房,最易懷上。可長樂不過十來歲年紀,以前也沒有這方麵知識的積累,結婚後,又不好意思詢問,對於這些事情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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