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又是洞房(1 / 2)

正考慮著要不要再采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逼迫趙茜的時候,秦天德無意中看見趙茜脖子上掛著的半塊玉佩,而玉佩上似乎還刻著什麼字。

“這是什麼?”

秦天德一把抓過玉佩,正打算仔細觀瞧,哪知道趙茜不知怎的來了勇氣,雙手連摳帶挖,還用上了牙齒,在秦天德的手腕上立下了兩排雋秀的牙印,總算將玉佩奪了回去,猶如什麼重要寶貝一般,緊緊護在胸前。

“你敢咬本官?”秦天德勃然大怒,下意識地抬起手,就想打出一記耳光,可是看到身下緊攥著玉佩,傲然不懼的逼視著自己的趙茜,最終沒有落下。

“當真是反了天了,老子今晚要不辦了你,你還以為老子好欺負呢!”

秦天德一下子撲在了趙茜的身上,雙手抓住了她的柔荑分到身旁,眼看就要爆發獸性,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趙茜的眼中已經露出決絕之色,口中似乎動了幾下。

就在趙茜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口中的牙齒已經咬到了舌頭,準備咬舌自盡的一刹那,新房的房門突然被人“哐當”一聲撞開了。

“狗官,你又在欺侮民女!”一臉怒色的嶽銀瓶三兩步衝到窗前,一把楸住秦天德身上敞開的上衣脖領,用盡力氣向後拽去,好像氣力很大一般,居然將秦天德從床上拽了下去。

“哎呦!”秦天德慘叫一聲,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抱怨道,“大膽,是誰敢如此對待本官。。。啊,瓶兒,是你?你怎麼來了?”

“狗官,你做的好事!”嶽銀瓶先是轉身將緞被蓋在春光外泄的趙茜身上,然後上前就是一腳將秦天德再度踹翻在地,緊接著抓起秦天德的後脖領,猶如提溜著小雞一般,將秦天德提了出去,隻留下床榻上睜著雙眼一臉驚詫的看向二人背影的趙茜。

“瓶兒,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二人來到一偏僻處,秦天德揉著身上生疼的地方,嘟囔道,“莫非是你吃醋了?”

“你還好意思說!”嶽銀瓶不滿的在秦天德胸口搗了一拳,“做戲至於這麼過分麼?人家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你那麼做,萬一是你判斷錯了,她將來還如何見人?”

這一切都是秦天德安排的,目的有三個,一是要從趙茜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二是秦天德需要驗證一些自己的猜測,第三則是為了給嶽銀瓶順利接近趙茜找個合適的借口。

聽到嶽銀瓶的質問,秦天德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瓶兒,我絕對沒有判斷錯,這個名叫趙茜的女子,絕對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看看你剛才的模樣,就跟采花淫賊一般,而且我衝進屋子裏的時候,你還緊抓著人家的手!剛才我躲在屋外都聽清楚了,趙茜的解釋不像是假的,很有可能她根本不是什麼人派來的,隻不過是心細故國的女子罷了。”

“唉,”秦天德歎了口氣,“瓶兒,你還是不能完全信任我。那個趙茜滿口的謊言,若是果真如她所說,那我問你,她是如何混入船上的?還有,她說她是普通農家女子,可是我剛才可以抓住她的一隻手,她的手光滑細膩,絕對不是農家女子應當有的手。

此外,她特別緊張那塊玉佩,我懷疑那塊玉佩有著什麼特別的意義,一會你進去後,除了按照我教你的說法接近她,還要盡可能想辦法弄清楚那塊玉佩上刻著的字,看看上麵究竟是什麼字。我總覺得這塊玉佩不簡單,說不定搞清此女的來曆,就靠這枚玉佩了。”

對於秦天德的分析,嶽銀瓶並不怎麼買賬,她思考了片刻,又提出了質疑:“狗官,你說是有人想通過她對你施展美人計,來接近你。可是你也看到了,她臉上那麼大一塊紅斑還怎麼施展美人計?而且剛才我在外麵聽得清楚,她一直再找各種借口來拖延,絕對不是想你猜測的那樣,或許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罷了。”

她何止在拖延,甚至為了不讓我玷汙她的身子,都準備咬舌自盡了!

秦天德心裏嘀咕了一句,但卻沒有告訴嶽銀瓶,他不能讓嶽銀瓶知道這件事,否則以嶽銀瓶的性格,絕對會對趙茜產生同情,從而心中開始抵觸自己讓她監視趙茜的舉動。

想到這裏,秦天德拉住了嶽銀瓶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用一副深情的口吻說道:“瓶兒,你要相信我,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的心裏是怎麼想的,難道你還不清楚麼?我不相信世間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個女子的來曆絕對有問題,難不成你不相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