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零章 直把杭州作汴州(1 / 2)

“茜兒,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側臥在床榻之上,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的趙茜,秦天德輕聲問道。

在嶽銀瓶離開房間後,秦天德就猜得到嶽銀瓶必定會在門外偷聽,因此提議與趙茜到床上交談。趙茜似乎也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嶽銀瓶得知,隻是略一猶豫就答應了下來。等到二人到了床榻上,秦天德放下繡著荷花的床幃後,二人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嶽銀瓶高聲的咒罵:好色的狗官!

知道嶽銀瓶已經離去,秦天德再不擔心有人偷聽,這才問道。

隻是平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手臂的趙茜此刻呼吸急促,臉色蒼白,身體異常僵硬,還在不時的顫抖,兩隻手緊抓著自己的領口,隨著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起伏著。

“你想跟我說什麼?”看到趙茜如此模樣,秦天德心中生出幾分憐愛,伸手輕撫在她的臉頰上,再次柔聲的問道。

在秦天德的手觸及到趙茜臉頰的瞬間,趙茜的身子明顯再次顫了一下,好一會才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官人,妾身聽聞,你如今升任太子諭德,不知可有此事?”

“沒錯,蒙官家器重,我暫時肩負起了這個重任。”秦天德緩聲回答著,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順著趙茜的臉頰滑落到雪白的脖頸上以及柔弱但卻有力的香肩上。

“官家如今立太子了?”

“沒有,我這個太子諭德隻是負責考核兩位皇子的品性道德,為官家將來立嗣提供參考。”秦天德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緊盯著趙茜臉上的變化,那隻手則是從其胸前拂過,但卻並未觸及趙茜那高聳挺拔的酥胸。

正如秦天德所料,趙茜的臉上果然閃過一絲異色,她側頭看向秦天德:“不知官家命官人考核的是那兩位皇子?”

“趙眘和趙琢,將來太子的人選就要從這二人中選出了。”對於趙茜的問題,秦天德今日是有問必答,異常的配合。

就在下午,他大鬧普安王府,與趙眘撕扯過程中,無意中看到了趙眘胸前同樣掛著一塊玉墜,這玉墜的形狀雕工,皆與趙茜胸口的那塊玉墜相似,而且趙眘的玉墜上同樣刻著一個字,隻不過當時過於匆忙,距離有稍遠了一些,再加上秦天德對繁體字不是很熟悉,所以沒能夠認出上麵的字樣。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足夠讓他聯想到嫁給自己做了平妻的趙茜,隻懷疑趙茜趙眘二人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甚至猜測到趙茜的真正用意!

可是趙茜的反應卻是令他倍感意外,因為趙茜聽了“趙眘趙琢”兩個名字後,臉上並沒有半點喜悅,相反卻是遮掩不住的失落之色。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判斷錯誤,趙茜和趙眘之間沒有任何關係麼?秦天德心中開始對自己的判斷產生懷疑,因為趙茜的反應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還在後麵。趙茜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鬆開了緊抓自己領口的雙手,側過身來麵向秦天德,雙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幽幽的說道:“官人,妾身自加入秦家後,一直未能盡妻子的本分,妾身今日願好生服侍官人,也好將來給官人留下一男半女。”

說著話趙茜的雙手已將開始在秦天德身上摸索起來,解開了秦天德的腰帶。

“停手!”秦天德輕嗬一聲,急忙將趙茜推開,“我不需要你這麼做!”

看著秦天德絕決的模樣,趙茜臉上露出了悲傷的神情,很快眼眶中就充滿了淚水,瘦弱的肩頭不住的顫抖,哽咽著說道:“官人是絕對妾身已是殘花敗柳,所以嫌棄妾身不幹淨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天德此刻有些搞不清趙茜如今的模樣是不是裝出來的,“你明白,我從來都沒有輕視過你。”

“妾身明白,妾身明白,那個男人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室是個殘花敗柳。。。”說到這裏,趙茜再也說不下去了,雙手掩麵,淚水順著指縫流了出來,身子卻是不經意間朝著秦天德懷裏靠了靠。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相信我!”秦天德說著話,單腿壓倒了趙茜豐腴的大腿上,身子向前傾去,半壓在趙茜的身上,頭也貼了過去,被趙茜枕著的手摟住趙茜的肩頭,另一隻手則是順著趙茜的胸口向上探去。

趙茜此刻似乎由於過度悲傷而隻想尋求慰藉,身子配合的朝著秦天德轉去,然而就在她以為秦天德那隻放在她領口的手會拉開她胸前的衣襟時,忽然感覺脖頸處一震,緊接著就感覺到秦天德離開了自己,翻身下床。

突如其來的變故並沒有使得趙茜失神,她的雙手立刻在自己胸前摸索,發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墜已然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