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祁陌去拿藥的功夫,床上的路北就已經難受得自己在床上亂蹭了起來,無法紓解的強烈欲.望逼得路北的雙眼中泛起了水光,雙手更是不受控製地往下而去。
祁陌見此情景,眸光一黯,趕忙加快腳步來到床邊,隨手把手中的藥擱在床頭的桌子上後便伸手抓住了路北的手,不讓路北亂動。
路北身上的傷口本來就還沒有好好的做過止血處理,現在他這一動,那密密麻麻的鞭傷上就又滲出了血液,把路北身下潔白的床單都給染上了些許的紅色。
被祁陌控製住了雙手,路北不能自己往下而去解決生理問題,讓藥效控製得有些糊塗了的路北竟把腰抬了起來,試圖去蹭祁陌的身體。
祁陌感覺到路北的磨蹭,渾身不禁僵了僵,胸中一股火熱頓時往下湧了去,胯下之物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嘶……路北,你別亂動。”祁陌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把身體移了移,躲過路北的碰觸。
他不是什麼君子,也不是什麼柳下惠,麵對路北的撩撥,祁陌不敢保證他不會對現在滿身是傷的路北下手。
沒有了可以讓他快要爆了的欲.望暫時緩解的磨蹭,路北一邊難受著一邊哭喪著張臉看著祁陌。
路北體內足以燎原的火讓路北不知道他此刻的神情有多誘人,至少現在的祁陌根本就不敢去正視路北此時的模樣。
祁陌不是白癡,自己屢次以來對路北的不同,他都記在心裏。如果在今天之前,他還在掙紮著不想去相信,那麼,在今天看到滿身是傷的路北,他的心髒在那一刻為之猛地一疼時,他就明白了被他壓在心底的那個可能。
在遇見路北之後,路北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進到了他的心裏,無法拔除了。麵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祁陌想,能做柳下惠的那個人一定不是個男人。
路北的四肢這次可隻有雙手在祁陌的手中無法動彈而已,他還有一雙腳能動。路北在看了祁陌許久卻沒有得到回應之後,蹬動著雙腳,試圖往祁陌的方向蹭去。
也許路北清醒之後會後悔現在的行為,但絕對不會是現在有後悔的情緒,他體內無法紓解的欲火已經演變成了一種求歡的本能。
隻能說唐徹的藥真的變態,它能將一個本來清醒無比的男人變得隻剩下求歡的本能,所以,唐徹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才會那樣的興奮。
如果那時祁陌沒有趕到,那麼即便路北不願意,路北的意識也一定會被那種藥物所控製。
祁陌眼角餘光中發現路北的企圖,當機立斷地就以腳壓住路北的雙腳,不讓路北動彈。可這樣一來,兩人的姿勢就變成了祁陌一隻腳壓在路北的雙腳上,而雙手控製著路北的雙手,整個人相當於趴在了路北的身上。
路北掙了掙被祁陌抓著的雙手,想要解放雙手抱上眼前的男人,可卻發現不管他怎麼掙紮,那雙抓著他的雙手都沒有絲毫被撼動的跡象,反倒是把自己弄得更加難受了幾分。
“路北,說了不讓你亂動了,還動,找打是不是?”祁陌竭力忍著被路北不經意間撩撥起來的衝動,衝著路北低吼了一聲。
路北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啊!這樣糟糕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做什麼,一旦做了,那之後的後果誰都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路北下意識的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張了嘴卻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能說出來,當下不禁有些焦急,冷汗頓時從額上冒了出來,潮紅的臉色也驀地白了白。
祁陌不能感同身受路北如今的狀況,一見到路北的臉色發白,反射性的就鬆開手和腳,從路北的身上起開。
然而,祁陌還沒來得及站穩,雙手得到自由的路北就伸手將祁陌重新拉了回來。祁陌一時不察,頓時被拉了個正著,整個人身形不穩地倒在了路北的身上。
路北的身前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鞭傷,幾乎是在倒下去的瞬間,祁陌就下意識地雙手撐在路北的身體兩側,盡力讓自己的身體不要觸碰到路北的傷口。
可路北就好像是不知道祁陌是為了他著想一般,將祁陌拉了回來還不算,一手還勾著祁陌的脖子,將祁陌的腦袋往下拉的同時自己也仰起頭。
溫軟的唇下一秒就吻上了祁陌的唇,祁陌雙眸驀地瞪大了幾分,還沒等祁陌從路北的這一吻中回過神來,路北的舍就撬開了他的牙關闖了進來。
路北的吻很生澀,舌頭鑽了進來也隻是輕輕地觸碰了幾下就不知道怎麼辦,可已經忍耐了許久的路北此時卻像是得到了甘霖一般,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