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是我的妻子。但你用這種方法將她迷暈在這裏,我同樣有權利和義務管!讓開。”說到這裏,他一把將欲走出浴室門的成於浩再次撞回了浴室裏。
隨即,他快速轉身,看到房間床上,薑如雪依舊置身事外,毫不知情的樣子,他決定暫時帶她離開。
於是乎,他幾乎是第一時間,迅速撥通一個電話,通知司機到樓下等他,隨後便帶著毯子把薑如雪包裹在裏麵,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接著,攔腰將她抱起,薑如雪依舊酣睡淋漓,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就有意識,可就是睜不開眼睛,可就是開了口,說不了話。
她能感知今晚發生的事情,可她卻沒辦法開口解釋,隻能任由他們二人折騰,任由他們將她的身體看來看去。
薑如雪的腳剛騰空,接著,身體好像被一股巨大的拽力給拽住了,緊接著就是狠狠下墜的感覺,她驚慌,可依舊不能發出聲音。
不過,幸運的是,她並沒有墜落到堅硬的地板上,而是跌回了柔和的床鋪,緊接著是邵欽寒的聲音,“你最好現在就鬆手,不要再阻撓我帶她走!”
“你有什麼資格帶她走?我跟她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你想的齷蹉事。”
“你到底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麼,還有待查證,總之,我今天非要帶她走,你別逼我動用武力!”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也撂一句給你,我不準你碰她。不管你動用什麼關係,我都會奉陪到底!”
“好,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到底是你死還是我亡!”邵欽寒臉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他狠狠地撂下這樣的狠話。
他再次伸手去抱薑如雪,隻是他還沒觸碰到她的身體,便被成於浩拉開,並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邵欽寒隻感腹部一陣痙攣,接著就是抽痛的感覺蔓延全身。
他扶住床沿,一邊穩住身體,一邊調整呼吸,成於浩借此機會,從地上撿起薑如雪的衣服,替她把襯衣給套上。
而緩過神來的邵欽寒眼光接觸到薑如雪手臂上的包紮著的紗布時,目光又變得犀利了起來。
他衝回床邊,一把將成於浩撞開,“她的手,為什麼會這樣?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受傷?”
“邵總,這事,你管不著吧。如雪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你現在再來做這種假惺惺的關心,會不會顯得太過矯情了。勞駕您還快點離開吧!如雪我會照顧好的,不勞煩您費心!”
成於浩不管邵欽寒的阻撓,執意繼續給薑如雪將身上衣服的扣子扣好。
迷糊中的薑如雪被惡二人弄得痛苦不堪,但不知道是誰,突然抓住了她的受傷的手,狠狠地拚命捏住,似乎是想要用疼痛感來刺激她蘇醒。
接著痛感很快蔓延全身,她的眼角已經溢出淚來。
“混蛋!你幹什麼?”成於浩看著邵欽寒突然發瘋似的猛抓她受傷的手腕,當下立刻一拳砸在他的額頭上。
邵欽寒的額頭被砸出了一圈紅。而薑如雪那隻受傷的手,被邵欽寒捏過以後,白色的紗布上已經沁滿了猩紅的血液,並且還在逐步的擴散,慢慢地便在潔白的紗布上,染出一頓絢爛詭異的大片紅色牡丹花圖案。
“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成於浩依舊不依不饒,他一把將邵欽寒推離床邊,阻止他再靠近薑如雪。
“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說著他再次越過成於浩,勢必要強行將她弄醒一般。
“你不要碰她,離她遠一點!”成於浩再次阻撓。
薑如雪就像個物品一樣被他們爭來奪去。她不堪其擾,加上她時間一過,藥效慢慢退掉,她的意識已經在逐步的清晰很多。
二人上演奪人大戰,憑借各自實力,角逐,事實證明,被下了藥物的成於浩不是邵欽寒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之後,他便落了下風。
邵欽寒被成於浩弄翻在地後,迅速抱起床上的薑如雪,用最快的速度衝出房間。
可剛走出房間門口,便被突然瘋湧上來的記者,堵截了去路,邵欽寒感到無比頭疼,怎麼回事?到底是誰走露的風聲?為什麼會有記者在這裏蹲點!?
成於浩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還未將自己的衣服穿回來,便著急萬分的衝出去尋薑如雪。
他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衝出房間時,在場所有的記者全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兩男一女?開房!?
想不到商業界的巨子,商界的大財閥,他們的私生活居然這麼混亂?
不過,越是勁爆的新聞,對他的媒體來說,就越有價值,而眼下,不就是最勁爆爆的新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