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燙成這樣了,你要去哪?”邵欽寒不滿薑如雪麵對自己受傷的態度居然這麼不在意。
薑如雪顧不得照顧邵欽寒滿臉不爽的心情,她一拐一瘸的往房間去。
“小雪,你這是要去哪裏啊?”一旁的薑母也忍不住問了一句。
“嘉和集團的成總受傷了,現在在醫院呢,我過去看看!”因行走而牽動腳背上的肌肉,疼痛感瞬間從腳背蔓延至全身,她疼得齜牙咧嘴,可卻沒有放棄要出門的念頭。
小魚見她行走有些困難,趕緊把薑母攙到椅子上讓她坐下後,回頭去扶薑如雪。
“薑姐,您這腳都這樣了,還要出門啊?你明天再去看他不行嗎?再說了,現在都這麼晚了,您這樣出門不方便啊!”
“我不礙事兒,畢竟我們公司跟嘉禾集團之間有合作,並且合作的項目還不少。所以,我去看他是應該的!”
“我看,你這麼心急如焚的去看他。不是因為工作的關係吧?”冷不丁的,邵欽寒陰陽怪氣地說到。
薑如雪不想理會她,側頭對小魚說到:“小魚,你去我房間替我在我的書桌底下,把那個盒拿出來給我。”
現在她隻想快點出門,畢竟對方可是與她公司有合作的嘉禾集團老總,是他們公司的客戶,也就等同於她的衣食父母。
而他邵欽寒在她這裏是什麼啊,又算是哪根蔥啊?她可沒有這個閑功夫在這裏陪他練嘴功!
“我跟你說話,為什麼不理我?”邵欽寒倏地一把擋在了她前麵,很顯然,她對他的無視,把他給惹惱了。
“我們沒閑功夫跟你扯皮,麻煩讓開。!”薑如雪原地站定,抬頭斜睨著邵欽寒。
邵欽寒看到她如此緊張成於浩,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她罵他、無視他、誤解他,都無所謂。可是,她居然當著他的麵,那麼緊張在意別的男人,這點讓他心裏非常不痛快。
“我說你那麼緊張他幹嘛?難道你喜歡他?”
“我喜不喜歡他那是我的事兒?我要上哪兒去,又關你什麼事兒啊?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呀!?讓開!”
她倔強的迎著他的目光,這種與邵欽寒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對敵,是她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你是說我沒有權利管理?好,退一萬步來說,沒有權利管你,但是我有權利要求你。兒子的家庭作業你做完了嗎?你沒做完,你往外跑什麼?”
自知理虧站不住腳的邵欽寒,醒目地把薑櫟搬出來當阻止她出門的借口。
“兒子的家庭作業不是有你在嗎?你陪他做不就行咯!我現在要出門,你不要來阻礙我,若是我丟了工作,……”
“你丟了工作,我養你!”
“我不稀罕!”
“好吧!”麵對薑如雪如此堅定的決定,邵欽寒歎了口氣隻好妥協。“不過,先把,腳上的燙傷處理一下!”
說到這裏,他不管不顧地將她一個公主抱,抱回了客廳的沙發上,細心的替她把燙傷的創麵處理了。
“謝謝你!”
麵對邵如此溫柔對待自己的邵欽寒,薑如雪說話的語態不由得變得婉轉了許多。
“怎樣謝我?”
“你想怎麼謝?”
每次他說這種話,她總感覺他是在挖坑給她跳,所以,一當遇到這種情況,她就必須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聽從薑如雪的吩咐,從房間取出盒子的小魚一回到客廳,便看到眼前這溫情的一幕。
“小魚是嗎?”邵欽寒瞟了一眼她手中的盒子,“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是薑姐吩咐我去拿的。”小魚被邵欽寒抓到自己在偷看他,一時窘迫,磕磕巴巴地話都說得不利索了。
她仍記得,第一次見邵欽寒的時候。
那個時候是他開車載著薑如雪和薑櫟過來接的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很帥。
他的那種好看,他的那種好看,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千萬分之一。當時她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他看起來有些冷,不苟言笑,可在某些細微的地方上,又察覺得出這個男人很細致。就比如他對薑姐的關懷,做得就無比的細心。
她不知道他們兩個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離的婚,但看得出薑姐對他的成見似乎很大。
“盒子裏,裝的是鞋子!”薑如雪解釋道,並招呼小魚把盒子拿過來。“小魚,你拿過來擺這兒吧!”
“哦,好的!”她輕手輕腳地把盒子放到她旁邊後,指了指廚房,“那薑姐,您出門小心點兒,我去扶阿姨上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