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確實是有事請你幫忙,但其實也是在幫你的薑姐!”郝經理一臉正色。
蔣小魚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突然變得這麼嚴肅,心情不由得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到底什麼事情,你先說出來吧。如果是什麼違法的事情,那我可不幫你做。”蔣小魚想起了之前劉靜怡把邵欽寒的車扔在了人潮擁擠的十字街頭,她的心就一陣堵。
“你放心,不是讓你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我隻是想讓你幫個小忙,就是配合我演一場戲,就這麼簡單!”郝經理露出了一幅老謀深算的樣子,看得蔣小魚不自覺有些陰冷。
“什麼戲,你說清楚些!”蔣小魚雖然心思單純,但絕對不是一個笨女孩。
“小姑娘,你別緊張,不是讓你去幹什麼壞事,我也不是壞人。”郝經理見剛才還一臉懵懂的蔣小魚不過才眨眼間,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當下立刻急了。
“這可不好說。”蔣小魚一臉理所當然的認為。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不是給你我的名片了麼,這樣,你是不是要我把身份證掏出來給你看呢?”
“咱們先不說,看不看你身份證,就拿邵氏集團來說,邵氏集團裏的難道就沒有壞人了嗎?難道就全部都是好人嗎?”
蔣小魚隻要一想到先前被邵氏集團的人給抓起來逼著賠錢的那個樣子,就忍不住直皺眉頭。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是壞人,我可以對天起誓!”郝經理再三強調著。
“那你說吧,你到底要我幫你什麼忙?”趁著說話的空當,蔣小魚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臂。
“其實說到幫忙,也算是在幫你自己的忙。”郝經理開始動用他強大的思維邏輯,開始編織一張巨大的網,準備將蔣小魚網羅其中。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話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夠說得直白一點?”蔣小魚也是一個直腸子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對方賣半天的關子,都說不到點子上。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郝經理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其實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她有著一套嚴謹的思維能力。若是想要將她繞進去,好似沒那麼簡單。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先前替邵總放車的時候創下了一個不小的禍,對嗎?”
一挺郝經理提起這事兒蔣小魚就覺得自己冤的不行,真是好心辦壞事兒,最後落不得一個好,還要背上一大筆的債務,而這個邵總,不是挺有錢的嗎?平時看著也挺慷慨大方的,怎麼這回出了這檔子事,就這麼絕情的旁她來承擔呢?他一個打工的小妹仔,哪裏負擔得起這豪車的洗車費?
光是想想,蔣小魚就覺得非常鬱悶。
“你說的邵總的車子?”
“正是!”
“你不說還好,你一提起我就一肚子火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人沒好報。我替他放車子,他居然還要我賠償他的洗車費用,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難道他不知道我窮嗎?居然逼著我立刻還上那麼大筆錢!”
蔣小魚最氣憤的還不是叫她立刻還錢,而是居然派人將她軟禁起來。
她白了一眼郝經理,“你知道這件事情,那麼就是說你也知道我被他們限製起來的事情了?”
郝經理發現這個小女娃的腦袋轉的特別靈光,一時間無以應對。
蔣小魚見他答不上話,覺得再無必要繼續談下去,於是微微彎腰,從地上拾起自己的購物袋,“我不陪你玩了,我要回家做飯了。”她打算就此離開。
郝經理見蔣小魚要走,立刻向前一步攔住了她,“小姑娘,你等一等。上次的事情確實是我們這邊的人做得不對,但是我敢保證,那都是他們擅自主張的,跟我和邵總沒有半點關係。當然,後來我們發現了之後,不是馬上把你給放了嗎?”
郝經理仍舊試圖挽回形象,挽回蔣小魚的信任度。
“你們都是一夥的,根本就是蛇鼠一窩我才不信你說的話,讓開!”蔣小魚說話已經慢慢變得不客氣起來。
郝經理發現此刻跟她來軟的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於是,立刻換了一種臉色,“既然你不肯幫忙,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你想要幹什麼?”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隻要你肯配合我演一場戲,那麼,你之前創下的禍,所產生的一切費用,便都可以一筆勾銷。這筆生意很劃算,我勸你還是考慮一下!”
“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隻要你能夠說服薑如雪失去原先公司的工作,到邵氏集團上班,那麼所有的問題將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