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玩玩鬧鬧,很快便玩開了,遊戲沒有能玩幾盤,便沒能繼續下去。
可每個人卻都喝了不少的酒,沒有多少人能逃得過,這杯威士忌所帶來的殺傷力。
喝多了卻依舊能夠支配自己身體的人都瘋狂的跑到舞池中央,扭腰擺臀,盡情的釋放情緒。而一些酒量差的人卻都已經癱在你椅子上,醉了過去。
薑如雪心中煩悶,不停的給自己倒酒,可是真正能喝下肚的卻沒有多少滴酒。
她所倒的那些酒水,通通進來邵欽寒的肚子裏。薑如雪氣得厲害了,她真的很想在他背後,往他後腦勺上給個酒瓶!
時間越來越晚,台麵上的酒已經被喝的差不多,桌子上的酒瓶擺得亂七八糟,瓶瓶罐罐橫七豎八地倒著。
看著原本清醒的邵欽寒望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時,薑如雪心頭的煩悶立刻舒展開來,此刻她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掌控者的感覺,她等了一個晚上,等的便就就是這個機會了!
“邵總?欽寒,你還好嗎?”薑如雪輕輕的湊到他的跟前,帶著無限暖意的笑容低下也不知道對他潛藏了多少恨意。
邵欽寒看到薑如雪一張溫柔的臉在自己麵前晃動,溫柔的聲音鑽進自己的耳朵,溫柔的手撫過自己的麵頰,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
那種溫柔他在他們還沒有離婚的那個時候體會過,而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生活中,說不出的滿滿的滿足感。
“薑如雪……”邵欽寒抬起手,寬大的手掌覆在她小巧的麵容上,說不出的意亂情迷。
“我送你回去吧!你喝多了!”薑如雪溫柔地說到,接著將他覆蓋在自己臉上的大手扯了下來。
她暫且先忍著,待會讓他好看!
薑如雪是邵欽寒的前妻,是邵欽寒的秘書助理,無論是哪一個身份,把醉酒的邵欽寒交給她都是最恰當不過的,所以旁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先前坐滿一桌子的人,有部分人醉倒被朋友扶走了,一部分人還在舞池中瘋狂的搖曳身姿。這麼一看,是剩下身形依舊坐得正直的薑如雪,還有一個整個趴在酒桌上的黃蜜,再有個斜靠在椅背上正一臉認真看著薑如雪的邵欽寒。
而阿誌因為事酒吧老板,所以不可能讓自己有機會喝高,在眾人玩到中途,場子熱起來之後,他便不知道消失到了哪裏。
薑如雪從邵欽寒的口袋裏摸出他的皮夾,把剩下的酒水費給付清了後準備扛著邵欽寒往外走!
臨走時一眼瞥見趴在酒桌上的黃蜜,她忍不住歎了口氣,想不到黃蜜的居然也是一個這麼嗜酒的女人,非要拉著人家跟她玩什麼骰子,最後竟然會敗到這種模樣。
想了想,一個女孩子醉酒在酒吧這樣雜亂的地方總該不是辦法的。雖然這裏有她的朋友,但她的那些朋友大多都是喝多了喝高了喝醉了,要麼像羊癲瘋般的在舞池裏麵瘋狂舞蹈,要麼也都跟她一樣醉倒酒桌,又怎麼可能照顧得了她?
雖然知道黃蜜對自己沒什麼好心眼,但讓她坐視不理好像她又狠不下這個心來。
又歎了一口氣,她把剛剛扶起來的邵欽寒又丟回了椅子上,然後滿場子的尋找酒吧老板阿誌。
好不容易找來阿誌,問他要來了黃密家庭聯係方式,可一回到酒桌便發現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黃蜜居然不見了。
薑如雪急了,慌忙四處查看,但卻未成看到黃蜜的影子。
她開始胡思亂想,心想她是不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帶走了?
雖然黃蜜這個女人挺會做作,但卻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人,她也並不想她出什麼事情。
著急得團團轉薑如雪左看右看均見不著黃蜜的影子,正準備召集人來找黃蜜的時候,突然發現有酒桌上的空瓶子底下壓著一張紙條,她趕緊拿起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她家的司機來接她回去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薑如雪對著紙條上麵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確認是不是真是她家的司機。
黃蜜的司機薑如雪見過幾次,但從來沒有交談過,所以並不認得他的聲音,為了確保她的安全,薑如雪掛斷這通電話,又拿了阿誌給的電話號碼,看了一眼,發現是同一個號碼便沒有再多想了。
既然是一模一樣的號碼,那就不可能有錯了,於是便不再打過去核實了。
將這突然橫生出來的枝節清理完畢以後,薑如雪又複回到邵欽寒的身邊,這個時候的邵欽寒已然醉倒。薑如雪將袖管撩起,把十指關節掰得直響動,這會,看她怎麼好好的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