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欽寒要去追她,這時豹子從外麵回來了,看到邵欽寒急急忙忙想要去追薑如雪,主動上前,道:“邵總,您放心吧,我已經跟外頭兄弟都打過招呼了。薑小姐不會有事的,兄弟們都會在暗中保護她”
聽到豹子這麼說,邵欽寒的心才重新落回了肚子裏。“好,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這邊您也不必擔心,我已經偷偷在他身上安裝了衛星定位追蹤器,隻要他一跟他們的頭目有接觸,咱們便可以順藤摸瓜挖出他們的藏身之所。”
“好,不過還是不能鬆懈。他們這個團夥發展的這麼壯大,必然不是什麼烏合之眾,還是要特別小心才好。”邵欽寒還是有些隱隱的擔憂,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但現在也隻能這樣,放長線釣大魚,可魚兒上不上鉤,還真得拚點運氣了。
薑如雪一時衝動從戲院跑出來,當外麵的冷風一吹,她便立刻清醒了過來。
這時,她才想起,此處是距離市區偏遠的郊區。而就在這裏,邵欽寒剛剛放跑了一個歹人,想到這裏,她心底一陣發怵,汗毛立刻根根豎起。
心裏發寒怕得要死,可是若是讓她回頭找邵欽寒,向他低頭,這事她卻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咬牙逞強繼續往前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辨東南西北,隻是靠著直覺往建築物比較華麗的方向去。
豹子的一名手下找到了薑如雪,便把她的情況反饋了回去。看到她安然無事,邵欽寒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薑如雪才在半路攔下一輛出租車。什麼破地方,居然連網約車都叫不來,一上車薑如雪便抱怨了句。
而其實,這個出租車司機也是邵欽寒的人假扮的。
從那個廢棄的老戲院出來,薑如雪直接打車回了自己家中,她已經完完全全忘記自己遺留在邵欽寒那套公寓中的手提包,和他臥室浴室中換下的內衣褲。
由於沒有帶家門鑰匙,所以是蔣小魚起來替她開的門。
看到她這麼晚才回來,蔣小魚本能的問了一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邵總送你回來的嗎?”
“別跟我提這個混蛋!”那知道薑如雪一聽到邵欽寒的名字,別像打了雞血樣跳起來,地雷區似的直炸裂。
“……”蔣小魚發現情況不妙,趕緊閉嘴,然後灰溜溜的逃回自己的睡床。
看著自己手機上邵欽寒給掛上去的小掛飾,薑如雪怎麼瞧都覺得紮眼,她將它拆下來,直接扔進了抽屜裏。
成於浩有段時日沒找薑如雪了,他不是不想找她,而是他抽不出那個時間。
今晚有應酬,與客戶在外麵喝酒。客戶喝多了被他派人送了回去。自己一個人待在空空蕩蕩的包間裏,成於浩想起側薑如雪,於是給她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薑如雪接到成於浩電話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從電話中知道他就在離自己家不遠的地方喝酒時,她突然鬼使神差的冒了一句:等我,咱們喝兩杯!然後掛斷電話,換了衣服便出門了。
成於浩沒想要把她約出來,因為他知道薑如雪並不是一個喜歡熬夜的人,她不喜歡夜生活。
但這回,薑如雪卻主動跟他說,要自己陪她喝酒,這點著實令他很意外。
成於浩在包間裏等了她大概十幾分鍾,便把她等來了。
薑如雪看著滿桌子的殘羹冷炙,看著地上滾的到處都是的酒瓶,微微皺眉。
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酒氣,她小心的繞過那些酒瓶,走到成於浩的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今晚喝了多少?”
看成於浩精神頭不錯,不像是酒醉過後的人,她淡然地開口說笑。
“記不得了,喝了不少。四十二度的燒酒,應該喝了有八兩半斤,紅酒兩瓶??記不得記不得了!”他連續說了好幾個記不得中還是暴露了他的酒量。
薑如雪的笑容便變得有些苦澀,該喝酒的人不應該是她麼?怎麼他卻成了那個失意酗酒的豬腳?
“還能喝麼?”你悠悠站起身。
成於浩迷離的看著眼前的薑如雪,“你要喝酒?”
“怎麼,不想陪我喝?”薑如雪不答反問,現在,怕是隻有酒精能夠麻痹她這個正隱隱抽痛的心。
“可是你的胃病?”成於浩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陪她盡興他自然願意,但是他卻不想因為高興而讓她的身體再承受些什麼傷害。
“怎麼那麼廢話,你就一句話,願不願意陪我喝,想不想陪我喝?”薑如雪麵色黑沉。下一秒他若是回答不願意,她就獨自去酒吧找個位置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