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寬哥,出去散步需要帶著行李箱嗎?”那小弟指著邵欽寒手上拖著的行李箱說到。
“行李箱??”聽到手下小弟這麼一說,阿寬才注意到邵欽寒的手中確實拉著行李箱,這會他可hold不住了,趕緊抓住他拉行李箱的手臂,一手抓耳撓腮,著急道:“我的哥喲,你這是這是要去哪裏啊??我們哪裏招待不周了??”
“你們的接待非常周到,但是,我很不喜歡這個房間,所以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安排換一個房間?”邵欽寒雙目有神的盯著阿寬的眼睛。
阿寬心裏知曉怎麼回事,但一想到房間裏的攝像頭裝了這麼隱蔽,居然都逃不過邵欽寒的眼睛,心中立刻打了個冷顫。
邵欽寒卻假裝在對話中無意透露她對這間房間不滿的原因,並不是發現攝像頭的原因。他心裏早就已經策劃好,無論如何,這個房間絕對不能住。
如果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到時候他隻要借口對方對他不信任要單方停止合作,而對方若是還想跟他合作,那麼便會順應他。
而且,他有足夠的把握相信對方並不隻想做一次生意的人,他們尋找的是長期的合作夥伴。不然也就不會這麼積極約他見麵!
“哥,這個房間是這家酒店級別最高的一個房間,你怎麼就不喜歡了呢?”阿寬接著試探他。
邵欽寒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道,“試問,誰在能在背後有無數雙眼睛盯著的地方坦然赤身果體?想必,就算是為藝術獻身的果體專業模特,都不一定都能做到泰然自若吧?況且,這不隻是涉及到個人隱私的問題,從這件事情上來看,這其中反映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你們不信任我,既然如此,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裏。因為,沒有信任的前提,便就沒有了合作的必要!”
“哥哥,哥……,你聽我說這一定是一個誤會。這肯定是一個天大的誤啊!”阿寬見事情敗露,已經惹得邵欽寒發火,當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誤會?怎麼個誤會法?”邵欽寒也不想揪著這點不放,隻要能夠換個房間住,能確保自己不是在時時刻刻被監視的情況下,便見好就收了。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將自己的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就是個誤會!這房間,本來不是給您準備的,給您準備的房間其實是在隔壁,啊對,就是在隔壁!”阿寬病急亂投醫,胡亂瞎扯編造了安排錯房間的瞎話。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房卡呢?”邵欽寒算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房卡,……,房卡,我我,我想想,呃……,我想起來了,房卡忘在我房間了。我現在就馬上回去給你取!”阿寬總算找到了一個能夠自圓其說的說法。
“行,那就麻煩你給我回去取一趟吧!”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都怪小弟我沒有安排周全。那您先坐著等會,我馬上回去取,馬上就去取!”阿寬像隻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討好邵欽寒。
“行了,趕緊去吧!”邵欽寒朝他揮了揮手,他飛了幾個鍾頭,這會骨頭還酸著呢,當然是沒那麼多的閑工夫聽他說些沒用的廢話了。
兩人過招,第一回合下來,邵欽寒完勝。
阿寬從三零一八號房間門口離開,進了電梯之後立刻按下一樓的按鍵。
這會,他隻能乞求老天保佑,保佑那些酒店的總統套房,千萬別全都被人訂走了。
然而,老天確實跟他開了一個大玩笑。在家梧桐酒店的總統套房,已經一個不落的全部被人訂了。
無奈之下,阿寬隻能降下級別,開了一個高檔的房間來做替換。
邵欽寒接過房卡的時候隻是衝他笑了笑,沒說什麼。
阿寬更是覺得這個邵總是個不好對付的狠角色。
陪著邵欽寒將行李安放好之後,阿寬便打著為帶他用中午餐點的借口出了酒店。
這本來是不被允許的事,所以說帶他出去的這事,是阿寬背著趙慶生幹的事。
薑如雪在酒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她揉了揉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長發從坐著的床上爬起來。
環顧一周,這顯然不是自己的房間。
看擺設想來是酒店不會錯了。她按著疼痛的像要炸裂一般的腦袋,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晚她應該是跟成於浩在路邊喝酒,但後麵自己是怎麼喝醉的,喝醉了之後又說了什麼話?然後又是怎麼樣被送到酒店的,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想來自己不過喝了一點酒,怎麼就醉得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