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她雖然當然也不是什麼大官,但至少是一個經理啊,說起來也是一個管理者,手上有項目做,做好了,還有獎金拿。
雖說那時候的收入跟現在在邵氏集團的這個工資沒法相提並論,但那時候她有著滿滿的成就感,而今呢?
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在這裏說的好聽是總裁的助理,說的不好聽,就是一跟班,而且還是級別最低的那種。
經曆了那麼多是非曲折,年會中得以順利進行。
薑如雪從未做過主持人,還行原宿他根本不具備主持人的資格。但是她就是想不明白,邵欽寒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交給她?
年會關乎著上市集團的臉麵,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難道他不怕她搞砸了嗎?他就這麼信任她嗎?
“把這衣服換上!”一進會場,邵欽寒便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一個高盒子。
“衣服,什麼衣服?”薑如雪有些莫名,捧著盒子,有些不知所雲。
“你準備的那個衣服能穿嗎?”
“怎麼不能穿?我準備的衣服就不是衣服?”
“當然不能穿,這種場合當然要穿適合這種場合的衣服!行了,你別這麼多廢話了,放完進場音樂,20分鍾之後便是你主持人上台致辭了。別給我們公司丟臉了!”說完還推了她一把。
她覺得自己身上這套衣服不錯啊,挺好的啊!這到底有什麼問題嘛?
如果他真的覺得有問題的話,那剛才他陪她站在門口迎接客人的時候,他怎麼不提醒一下她?
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她現在若是不把這個衣服換上的話,估計待會這家夥還得有別的理由和借口來找她麻煩,想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他隨他就好!
無奈的薑如雪捧著盒子到了更衣間,拉上門以後,剛把衣服脫下來,便聽到門外有不同尋常的響動,她嚇了一跳,壯著膽子問到:“外麵是誰?誰在那裏?”
然而此刻的更衣間,寂寥無比,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之外,便在無任何聲響,好似剛才的那些響動根本就不存在,那隻是她自己的幻覺一般。
薑如雪直覺心裏發怵,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大。這時,更衣間鏤空的頂部突然飛進來一個物體,“啪”的一聲直接摔落在她腳尖前。
薑如雪好奇低頭查看那究竟是個什麼物體的時候,更衣間的燈突然不明所以的滅了,薑如雪嚇了一跳,張嘴想驚呼的時候,燈又亮了。
這時,她看清了地上的東,剛才飛進來落在她腳尖前的東西。
一陣惡心,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停的幹嘔。那是一隻,沒了腦袋的死老鼠,看著那沒了腦袋的鼠屍還在滿著猩紅猩紅的血,薑如雪那惡心感更強烈了。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她趕緊三下兩下把衣服套上,然後扭動更衣間的門把,要出去一探究竟。
然而,這門卻像是被人從外麵鎖上了一般,怎麼打都打不開。
“開門,開門!”薑如雪拚命的拍打著門板,“我知道你還在外麵,快放我出去!”她試著跟外麵的人溝通,“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你這樣子嚇唬我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大可光明正大的找我來說,在背後搞這些裝神弄鬼的事情算什麼本事!”
然而,回應她的還是一片寂寥,更衣間的燈忽明忽暗的,突然變得十分詭異,這寂寥的空間,偌大的更衣間,二三十個更衣隔間都有的門的禁閉的,有的是半開的,有的是虛掩著的。
這樣的更衣隔間在忽明忽暗的環境下,變幻出的氛圍十分可怖。薑如雪亦是被嚇得連話都不敢再說,因為她怕自己一開口,暴露了自己內心的恐懼,這樣對方便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變著法子來嚇唬她。
看著他宴會正式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邵欽寒好奇於薑如雪為什麼會去換個衣服要那麼久,他不放心的叫來工作人員,詢問了薑如雪所去的方向。
選擇工作人員指給他的方向,他找到了地方。
還沒推門進去,便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那燈光忽明忽暗,像是線路出了問題。
“如雪你在這裏嗎?”他出聲問到。
被困在更衣間的薑如雪已經嚇得不知所措,正抱著自己的雙膝縮在角落中等待有人發現她。
這時,聽到邵欽寒的聲音,激動得立刻從蹲著的地上站起來,“我,我在這裏。”顫抖的聲音微微弱弱。
“你別害怕,我現在馬上放你出來!”邵欽寒一聽,立刻分辨出了薑如雪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