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混世小魔王答道,“沒有,我就想把上麵的血擦擦而已。”一臉無辜。
滄梓銘被砸怕了,不敢吭聲乖乖的等著大夫包紮,白衣小丫頭看著靈月清秀白皙的小臉和滄梓銘的慫樣。瞬間來了火,打著膽子道,“太傅,就是滄靈月拿著硯台砸的銘哥哥。”
李太傅看著靈月,靈月搖搖頭,“太傅,那我還說是這個小白衣砸的呢,剛才滄梓銘去摸這個小白衣的臉,小白衣生氣一跺腳,轉身拿了我的硯台就砸向滄梓銘。還是我自己順手撿回的硯台哦。”靈月記不住白衣小丫頭的名字,就隨口起了一個。
“你瞎說!”
“我哪裏瞎說了,我一個四五歲的奶娃娃能打得過九歲的滄梓銘嗎?而且我為什麼要打他啊?”靈月一臉委屈。
白衣小丫頭急了,指著她惡狠狠的道,“還不是因為銘哥哥罵你沒爹沒娘沒教養,你氣急才......”說了大半句才反應過來,立刻住了嘴。暗自惱上了這小丫頭的當,說了些不該說的。
恰逢傍晚,順慶王爺回府時見自己兒子頭上的傷口,氣不打一處來,拖著滄梓銘便去宮裏告狀了。
老皇帝無奈,本來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也是常有的,可自己皇弟偏偏不依不饒的,隻好打發常遠去找了滄辰月。
靈月被滄辰月抱著入了殿時,瞧見白衣小丫頭和滄梓銘正跪在地上哭的可憐。順慶王爺看著還沒滄辰月大腿高的小不點,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兒子,“你確定打你的就這小丫頭?”
滄梓銘難為情的點點頭,順慶王爺差點沒氣過去。但礙於在大殿上隻得隱忍火氣,跪地道,“求陛下為小兒做主。”
老皇帝看著滄辰月站在殿上,卻用看好戲的目光打量著順慶,隻得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靈月,你......”
不料想靈月卻哭了起來,抽抽搭搭的道,“陛下,我要回家,嗯.....靈月不是沒娘沒娘的孩子,我不是狗。他們都欺負靈月......”聲音裏透著委屈和可憐,眼淚嘩啦啦的留個不停。
白衣小丫頭有些懵,這,這也轉變的太快了。靈月哭聲越來越大,作勢便要往外走,“靈月要娘親,泥萌都是壞人。”
老皇帝隻得先安慰這小隻,“別哭,別哭,瞧瞧都哭成淚人了。誰欺負你了,和朕說說。”
靈月斷斷續續哭著將事情亂七八糟的描述了一番,卻將重點表達了出來,是滄梓銘動的手,還將罵她的原話說了出來。
白衣小丫頭便怒得跳腳,“你胡說,銘哥哥不過說了你幾句,是你下狠手用硯台砸的銘哥哥。”
靈月含著眼淚,被她的氣勢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委屈道,“陛下,靈月不是故意的,他要打死靈月,靈月很害怕才不小心撿起的。”
隨後揪住了滄辰月的衣角,縮著小腦袋眼淚還未散去。滄辰月冷笑了一聲,上前了兩步,伸手掐住滄梓銘的脖子,“說了幾句?那滄梓銘欺負一個奶娃娃,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他沒爹沒娘沒教養,在我麵前連條狗都算不上。”
“你放肆.....”順慶王爺想上前救下自己的兒子,可看滄辰月手突然加重力道,滄梓銘雙眼放大,臉色通紅。雙手拍打著他,呼吸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