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臉色更黑了,冷哼了一聲,“皇弟真是好本事,這麼多年想不到還不忘初心。”
順慶王爺百口莫辯,前些年,幾兄弟在爭搶皇位時,確實難免使了些不幹淨的手段。可皇室中人,有誰沒有野心,又有誰的手腳幹淨過。
那龍形玉佩不過是前些年一位道人送給他的,說此玉佩與梓銘有緣。若留著以後梓銘定然化身為龍,貴不可攀。可他從未做過什麼謀反的事。
老皇帝雖未挑明了此事,可態度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轉,“你就這麼一個兒子,朕看你忙疏於管教梓銘,也不忍。以後你還是在府裏專心管教梓銘,至於軍中的事情還是暫且放一放吧。”
順慶王爺還想爭辯幾句,可是見老皇帝閉目養神不做理會了,隻得退下了。快步帶著滄梓銘走出大殿外。
瞧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白若水,不由的怒火朝天,粗聲粗氣道,“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姑父…..”白若水委屈道,順慶王爺瞧了她一眼,“以後少與梓銘走動,還嫌害他不夠嗎?”
滄梓銘見自己一直喜歡得緊的小表妹一臉委屈,忍不住開口,“父王,你幹嘛凶表妹,都是那個臭丫頭惹的事。還敢誣賴我們。”
順慶王爺見自己不成器的傻兒子還護著白若水,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想都沒想一巴掌揮了過去,“瞧你這慫樣,四五歲的小丫頭都打不過,害得老子丟臉......”
正當氣頭上,抽耳光的力氣難免大了些,抽得滄梓銘暈頭轉向,眼冒星星。白若水見了,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
娘親交代過的,姑父脾氣不好,少與姑父接觸,多和滄梓銘和姑母走近。想想這一切都是那小丫頭造成的。白若水暗暗咬牙,她總得找機會讓這小丫頭償命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另一邊,熙熙攘攘的街道,小販絡繹不絕的叫賣聲。靈月一手抬著糖葫蘆,一手抓著滄辰月的大手。猛的咬下一顆糖葫蘆,舔了舔嘴邊留下的湯汁,眯眼道,“剛才可哭累我了。你可真沒心沒肺就不知道幫幫我。”
滄辰月瞧了她一眼,道,“蠻力你打不過這小子,難道腦子還不如他嗎?”
靈月翻了個白眼,再咬了一口糖葫蘆,狠狠道,“可我哭的很累呀,你都不心疼我。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可愛?”
“這不是給你買了糖葫蘆嗎?”
靈月完美的解決了最後一口糖葫蘆,意猶未盡,“就一串,你好意思嗎?還有你都不問問我是從哪裏龍形玉佩的事嗎?”
“除了偷聽來的,還會是什麼方式?你倒是越長越像隻小狗崽了,淨會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老兔崽子,你就不能安慰我幾句嗎?我還是個孩子,哭了大半個時辰......”靈月跺了跺腳,氣極道。小包子臉皺在一起,用全身在抗議。
“哼,你若當時用小匕首割了他的脖子,後麵會需要你假模假樣的演上半個小時的戲嗎?”滄辰月還在為靈月將他送的防身匕首扔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