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隻好癱軟在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呆會兒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如果此時亂動的話,立馬就會交代在這裏。
此時已是深夜,路上幾乎見不到過往的車輛,除了後麵不遠的兩輛毫不起眼的麵包車。
車一直沿著山路開到了半山腰,從一條偏僻的爛泥路轉了進去,車停下後,立即竄出幾個大漢將早已嚇癱的王兵從車裏拽了出去,下車的一瞬王兵才知道他剛才沒有強行破窗跳車是多明智,原來出租車身後一直尾隨著的那兩輛不起眼的小麵包車也是這些人一夥的,他根本就沒有跑掉的機會!
“各位好漢,請問……”
王兵剛要以江湖人士的口吻開口,說了半句便被止住,止住他的是一隻碩大的拳頭,一下轟在他的麵門。
王兵隻敢一陣巨大的力量撞擊在自己的頭顱上,直接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才趕到一陣頭顱快要爆裂的疼痛,還沒來的及叫喊,七八雙皮鞋便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重重落在他身上。
約莫半分鍾後,王兵已經看不出是個人形,臉上全是汙泥與血水,鼻梁塌陷,嘴唇破裂,整個頭似乎大了一圈,誇張的腫大著,剛要開口想說著什麼,卻又換來重重一拳。
幾名大漢將他提起,摁在地上跪著,其中一人揪住他的頭發狠狠朝後拉,王兵的頭順著仰起。
黑暗中,王兵透過腫成一條縫的眼眶看到了一點火光,火光忽明忽暗,但極有韻律,每次明滅的時間都相差無幾。
“王副隊長,我們又見麵了。“
這個聲音王兵很熟悉,聲音不大,很柔,但絕對清楚,但高傲如他,卻又想不起在那裏聽到過。
“看見我安然無恙,你很失望吧。”
這個特別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那微笑煙頭忽明的一瞬,王兵模糊的看到了一張臉,普通的五官,微眯著的眼睛。
“是你!”王兵終於認出,此人正是他的那根眼中釘肉中刺,就在剛才還在琢磨著要找人做掉的土包子——蕭逸!
“看來你記性不算太差。”蕭逸似笑非笑的說道,手裏的煙卷已燃去一半。
“趕快把我放了,不然的話……啊!”
雖然現在極為恐懼,但王兵打心眼裏便瞧不起這個土包子,此時看著他本來的來氣,幾乎脫口而出,但話剛講到一半,換來的便又是一頓毒打。
“不知道王副隊長的骨頭是不是也像你的嘴一樣硬。”蕭逸說著,擺擺手示意幾名大漢停止對王兵的毒打。
“蕭……蕭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饒了我吧……”
王兵此時才清醒過來,他眼前的這個“土包子”不是那麼簡單,似乎還是這群人的頭頭,隻得連忙求饒。
蕭逸眯著眼睛,冷冷道:“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饒了對方,你設計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王兵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蕭哥,蕭哥你饒了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不得好死,我以後再也不糾纏林萍了,我把她讓給你好不好……”
王兵話還未說完,蕭逸忽然起身便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道:“別在我麵前提林萍,她是你說讓就讓的麼,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說完,又重重的兩腳提在王兵身上。
提起林萍,蕭逸感覺心髒似乎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那天對他的傷害實在太大,此時提林萍等於觸動他的逆鱗。
蕭逸深吸一口氣,將情緒平複下來後,走到卷縮在地上的王兵身旁,平靜的道:“送你兩句話,第一句,做人永遠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王兵一愣神,立即來了精神,連忙從地上爬起,跪在蕭逸麵前抓著蕭逸的褲腳激動的道:“蕭哥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記住!”
在王兵看來,蕭逸都這樣說了,那就代表能夠饒自己一命,蕭逸一腳將他踢開,接著道:“第二句,你可以做錯很多事,但是有一件事你錯不起,那就是惹到我!”
此時,蕭逸手中的煙卷已燃到盡頭。
王兵當然聽出了這話裏的意思,連忙哭喊道:“蕭哥,蕭爺,爹,你饒我一條狗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啦……”
蕭逸轉過身,輕輕的對幾名大漢擺擺手,便上了一輛汽車,看著汽車離去,王兵心頭一涼,完了!
剩下的幾名大漢,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已癱成爛泥的王兵,歎了口氣道:“但願下輩子你能記得這兩句。”說完,向著兩外幾名大漢擺擺手,幾名大漢立即上前將王兵捆成一個粽子,捆好後,其中一人拿出一個黑色布袋迅速套在王兵的頭上,並在上麵緊緊纏上數圈膠帶,將之扔進一個挖好的大坑中。
撲撲兩槍打在王兵的腿上,這才開始向裏邊填土,王兵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從他抽搐的四肢來看,他此時一定很痛苦,一定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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