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
魏永大喝一聲,一個箭步便竄到鄭義的病床,將斜拉在床上的鄭義一把扶起。
隻見鄭義麵色蒼白,呼吸微弱,仔細一瞧,脖頸處竟然有一道受到擠壓的指印,顯然是有人暗害老爺子!
“醫生,醫生!”
魏永咆哮著,可是他的大喊沒有叫來醫生,卻突然從病房門口呼啦啦湧進一群身著黑衣的紅幫弟子。
“快去叫醫生!”魏永對著紅幫眾弟子喊道。
紅幫眾弟子不敢怠慢,連忙分出幾人去叫醫生,魏永抱著奄奄一息的鄭義剛要說什麼,卻感覺頭皮一涼。
卻是被一把冰涼的手槍頂住了頭顱。
“你們幹什麼!”魏永大喝道。
“你最好別亂動,將老爺子放下!”那名用槍頂著魏永頭顱的紅幫弟子淡淡說道,“嗬嗬,你們血狼幫真當我們紅幫都是傻子,得了好處後反咬一口,現在還在這裏裝,整間病房被圍得水泄不通,就你一人能夠接近老爺子,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放下老爺子!”
魏永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被人陷害,可被槍指著頭顱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當下隻能輕輕將老爺子放在床上。
就在這時,走廊裏忽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蕭逸在外大漢喊著什麼,眾弟子聽見蕭逸的聲音,微微一愣,這前腳剛陷害老爺子,後腳就敢找上門來?
趁著對方走神,魏永忽然一掌切在手腕上,將槍打飛後朝著窗戶縱身一躍,撞碎玻璃後跳樓而逃。
這時,蕭逸忽然闖進病房,大聲嚷道:“你們攔著我幹嘛,老爺子有危險,魏永塔瑪的是奸細!”
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老爺子後,蕭逸大嚎一聲,從一人手裏奪過槍就竄到窗戶邊上朝著下方就是機槍,並回頭對發愣的紅幫眾弟子大喝道:“都塔瑪愣著幹嘛,追啊!”
說完,率先從窗戶跳了下去,紅幫弟子愣了愣,也陸續從撞碎的窗戶中跳了下去。
“瑪的,讓他給跑了!”
蕭逸一麵罵罵咧咧,一麵掏出電話撥通,“通知所有血狼幫上下,見到魏永就地格殺勿論!對,就是魏永,執行命令!”
掛斷電話後,蕭逸義憤填膺的對著紅幫弟子說道:“如果魏永被你們捉到,麻煩給我留個活口,我要親自清理門戶!”
紅幫弟子張嘴剛要說什麼,蕭逸連忙大喝道:“別塔瑪愣著了,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要是要動老爺子機會多的是,何必這麼費勁,我也是剛接到情報,說魏永被人收買,要取老爺子性命!”
說完後,又道:“你們紅幫除了正紅幫以外還沒有其它的仇家,全部派人調查一遍!”
紅幫一名領頭的弟子想了想道:“在益都最大的死敵隻有正紅幫一家,但就全國來說就太多了,要一家一家挨個查下去,恐怕一輩子也查不完。”
蕭逸大罵一聲該死,讓紅幫繼續對老爺子加強警戒,便罵罵咧咧的走了,末了還不忘回頭交代一句:“我知道血狼幫難以撇清嫌疑,我也不解釋什麼,等你們拿出證據後我血狼幫上下洗幹淨脖子等著你們,現在估計你們對我們也不放心,保護老爺子的事我們就不插手了,當務之急是確保老爺子安全!”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時間,整個益都市的紅幫勢力和血狼幫勢力都在清查魏永的線索,可魏永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毫無音訊,正紅幫那邊為了洗清嫌疑,怕有人嫁禍它們,也對紅幫和血狼的勢力在他們地盤上清查魏永的蹤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都當做沒看見。
當然在紅幫這邊,最大的懷疑對象還是血狼幫,但又拿不出什麼證據,而且下的那句見到魏永就地誅殺的命令又不像是再演戲,難道凶手真另有其人?
不過保護老爺子的事卻絲毫也沒有讓血狼幫插手,醫院內外滿滿都是紅幫弟子化妝成的各類人群,嚴密得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血狼幫內部出現奸細,紅幫內部也有奸細的可能性,總而言之這個聯盟現在極其不穩定,而且內部關係極為複雜,正紅幫當然不會浪費這樣絕好的機會,雖然對血狼幫和紅幫派道自己勢利範圍內搜索魏永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並不代表他們很友好。
一個星期後,正紅幫突然對紅幫的幾個重要場子發動突襲,紅幫連連失守,血狼幫的幾個場子也受到正紅幫猛烈攻擊,血狼幫幫眾奮起抗擊,勉強將場子守住,但對紅幫另外遭到攻擊的場子卻無暇顧及。
紅幫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後,立即組織兵力反撲,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各有勝負,打起了拉鋸戰,正紅幫那邊有一鼓作氣之勢,有消息說他們將蛇王也調了過來,現在蛇王正在趕來的路上。
紅幫這麵也毫不示弱,連忙也從別處調來兩個堂主助陣,雙方兵力齊聚益都,劍拔弩張。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端口上,警方忽然又了動作,閃電般的在整個益都采取一場風暴般的打黑措施,一時間,紅幫正紅幫雙方各有損失,被警方抄掉的場子截掉的貨加起來至少各有上億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