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的兩巴掌,郭二當然不會傻到認為就能讓對方就範,隻不過是個預熱罷了。
血狼不是什麼鋤強扶弱的所謂正義門派,它隻不過是個為利益而生為利益而存在以達到最終目的而去不擇手段的黑道幫會!
嘭!
郭二彈起一腳重重踹在女殺手的胃窩子上,緊接著便是一膝蓋頂在其下巴上,接著便是最陰損毒辣的一連串重擊在這個頗有幾分姿色,此時依然身著護士服的女殺手身上招呼著。
不知道是郭二心裏還有一點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女殺手身上每個部位幾乎被郭二的拳頭和腳招呼了個便,唯獨剩下那張白皙略有幾分妖豔的臉,對那張臉郭二隻是用耳光招呼,除了扇起略帶紅色的浮腫外,倒並未影響美觀。
女殺手最終疼暈了過去,卻被一盆混合著冰塊的涼水從頭上淋了下去。
“瑪的,還挺能抗!”
郭二罵咧著將上衣脫去,露出他一身搓衣板似的小排骨,看著剛被涼水澆醒女殺手,又是重重一拳打在其肚子上。
一旁的趙誌東突然叫住郭二,隻是冰冷的說了兩個字:“換我。”
郭二活動了下有些疲累的細胳膊腿兒,又啪的一下扇在女殺手麵頰上,這才罵罵咧咧的退到一旁,對麵無表情走上前的趙誌東說道:“這娘們兒挺能抗的,不用留手,使大勁兒。”
趙誌東麵無表情,沒有說話,隻是像微微的向身後揮了揮手,不一會兒,兩名血狼幫眾便抬來了一個粗大的黑色水桶。
水桶裏的水有些渾濁,邊緣還有著一些細碎的白色粉末,趙誌東將手伸進水桶裏,拿出一條黑黝黝的約有兩指粗細的長鞭!
若隻是拳腳,女殺手或能再熬片刻,可是當她看到趙誌東手裏那條鞭子時,她便明白了什麼,這種伎倆在她們哪裏沒少見過,浸了海鹽的鞭子,不僅分量足,抽在人身上的滋味不用嚐試也能想得到。
“再給你一次機會。”趙誌東還是麵無表情,眼神既不溫和也不凶狠,隻是平靜如湖麵,但又似隱藏著危險的暗湧。
女殺手惡狠狠的瞪著趙誌東,又瞪了一眼蕭逸,忽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麼?告訴你們,你們就是白日做夢!”
說著,女殺手忽地將嘴巴閉上,腮幫子蠕動片刻後,雙眼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微笑的蕭逸。
蕭逸嗬嗬一笑,道:“不用這樣看著我,你要找的東西是這個吧?”
蕭逸說著,拇指和食指從麵前的托盤中撚出一顆白色的假牙,看著那顆假牙眯了眯眼睛,道:“明明是這麼一顆精致的假牙,幹嘛非要在裏邊灌滿氰化鉀呢?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叫人幫你拔了出來,怎麼樣,我是個‘體貼’的人吧。”
女殺手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絕望,但又瞬間恢複了鎮定,惡狠狠的道:“你是個畜生!”
蕭逸無所謂道:“狼本來就是畜生。”
說完,對趙誌東挑了挑眉毛,“東子,那就做點畜生該做的事吧。”
趙誌東點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女殺手,緩緩舉起手裏的長鞭!
啪!
一聲脆響,伴隨著衣衫撕裂的聲音,女殺手的肩頭上忽然多出一道皮肉外翻的血道子,潔白的護士服也被長鞭打出一道裂口。
啊!
女殺手痛得驚呼起來,冷汗瞬間便布滿她的額頭,隻敢肩頭上那陣如被烙鐵滾過的劇痛。
啪!啪!啪!
趙誌東的鞭子一下一下的狠狠抽在女殺手濕淋淋的身體上,鞭笞聲伴隨這女殺手痛苦的嘶吼聲,交織成一曲來自地獄的詭異曲調。
身上濕漉漉的護士服斑駁著斑斑血跡支離破碎,從破裂的地方已能看到女殺手那沾了血的花邊蕾絲文胸。
女殺手漸漸的感到有些迷糊,昏昏沉沉的就想睡去,卻突然感到一桶水自頭上澆下,緊接而來的便是全身上下如萬蟻嗜血一般的疼痛,這次澆向她的卻是那桶高濃度的海鹽水!
啊——
撕心裂肺的叫聲,在這件不大的屋子裏回旋,似來自地獄的哀嚎。
“改變主意了麼?”趙誌東手裏的長鞭已滿是血漬。
女殺手那張完好無損的臉蒼白的可怕,喃喃說道:“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見折騰了那麼久,任然未將這個女人拿下,趙誌東和郭二真想一槍打碎她的腦袋。
“讓我來吧。”一旁安靜的花錯突然開口,剛要向前,卻被蕭逸伸手攔住:“沒用的。”
蕭逸絕對不是妄下結論,因為他從這個女人的眼裏看到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屬於一種執著的信仰,而不單純的是簡單的意誌力支撐,任何時候,擁有信仰支撐的人都是強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