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嘿嘿一笑,道:“我定了個特別有格調的總統套房,保準你喜歡,我們現在就去吧,這段時間可把我憋壞了。”
“去你的。”
淩子涵一把將蕭逸摟在她腰肢上的鹹豬手拉開,一張俏臉羞的通紅。
“別啊,老婆大人,你知道的,那晚上你是舒服了,可我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對我不公平啊,哎,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每晚想到那次,都是垂淚到天明啊,你現在又拒絕我,這對我來說簡直是謀財害命啊……”蕭逸說的聲淚俱下。
看著蕭逸這副樣子,淩子涵急道:“那晚誰舒服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把我弄得疼死了。”說道最後幾個字時,淩子涵越來越小聲,然後接著小聲道:“現在不行,我還約了另一個朋友逛街,那個……等到晚上再說吧。”
蕭逸一見有門兒,立馬繼續一臉悲催的道:“別啊媳婦兒,你可以現在打電話告訴你那個朋友說你臨時有事兒去不了了啊,我已經憋的受不了了,我想你也不忍心……”
蕭逸說到這裏,忽然止住,因為他突然感覺道什麼不對,抬頭一看,淩子涵已不再是剛才那副嬌羞的樣子。
“蕭逸,說你胖你還給老娘喘上了,給你幾分顏色你還開上染坊了,你要麼現在滾蛋,要麼呆會兒乖乖跟在我和我那姐妹兒身後當刷卡機兼搬運工,興許老娘心情一好還能便宜你小子!”淩子涵終究是個火辣的女子,見蕭逸不依不饒,又恢複了麻辣本色。
蕭逸直勾勾的瞪著淩子涵,在這個世界上敢和他這樣說話的人還真沒幾個。
“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否則我不管你是誰,不讓你爬下我就是你孫子!。”蕭逸看著淩子涵道。
淩子涵斜看著蕭逸,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將頭湊過去,看著蕭逸一字一句的道:“想要我道歉,你現在回去睡覺,興許能做個白日夢!”
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蕭逸站在原地,看著淩子涵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大聲喊道:“奶奶,等等我,我最愛做刷卡機和搬運工了。”
俗話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話被蕭逸稍作了加工,那就是:臉皮夠厚,碎金斷玉!
淩子涵看著坐在自己麵前把咖啡當礦泉水咕咚大灌的蕭逸,剛才殘存的那一絲氣也雲消霧散。
“問你個問題。”淩子涵突然對蕭逸說道。
“說吧,隻要不涉及我的隱私,我知無不答,言無不盡。”蕭逸一臉認真的說道。
淩子涵被蕭逸這副樣子逗的噗嗤一笑,道:“還隱私呢,你小子身上那個地方我沒見過,放心吧,關於你那條小蚯蚓的事我絕對不會外傳的。”
蕭逸聞言,立即梗著脖子爭辯道:“那分明就是一隻昂首的蛟龍。”
淩子涵笑道:“還蛟龍呢,我問你,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是什麼?”
蕭逸想了想,道:“你不會變著法的想讓我為你買顆鑽石吧?”
淩子涵白了蕭逸一眼,道:“誰稀罕,一副吝嗇樣,我覺得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一定是你的胡子。”
“為什麼?”蕭逸疑惑道。
“能夠穿透你那鋼板一樣的臉皮長出來,你說你的胡子是不是夠堅硬啊?”淩子涵說完笑的前仰後合。
蕭逸眼珠子骨碌一轉,玩味的道:“錯了,我的胡子隻能算是我身上第二堅硬的東西,至於那第一堅硬的東西嘛,你應該相當熟悉。”
淩子涵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一張俏臉羞的通紅,見說不過對方,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就不問問呆會兒我那要過來的姐妹是誰?”
蕭逸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我管她是誰,反正肯定是個母夜叉,要不是她,咱倆現在估計都快進入白熱化了。”
淩子涵這次沒有害羞,隻是神秘一笑道:“你是說她是母夜叉囉?”
蕭逸點點頭,憤憤的道:“肯定還是個極品母夜叉。”
這是,淩子涵的臉色忽然變了一瞬,怪異的看著蕭逸道:“你說誰是母夜叉?我沒聽清?”
蕭逸朗聲道:“我說你的那個姐妹是母夜叉,極品毀容母夜叉!”
“那我這個母夜叉能坐在這裏麼?”
這是,突然一個幽幽的女聲自蕭逸身後傳來,蕭逸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大變,扭頭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道:“那個……怎麼是你啊。”
來人正是蕭逸怎麼也想不到的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