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連忙道:“我手下的兄弟們就有個殺手小組,我這就去安排。”
蕭逸笑道:“不用了,我自由安排。”
郭二聞言,滿臉的沮喪,蕭逸看著郭二的樣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別多心,不是我不信任你手下的殺手小組,神武會的殺手和我打過交道,絕非泛泛之輩,而且這次神武會遭到我們如此重創,定然會派出殺手精銳,我實在是不想看著兄弟們白白送死。”
蕭逸這句話不僅是安撫郭二,也是發自內心,血狼幫雖然現在也有專門的殺手小組,可這些殺手小組的組員隻不過是從眾多兄弟之中挑出的精銳組成,並不是那種經過極其嚴格訓練的職業殺手,對付一般人還可以,但和神武會中的那些經過殘酷訓練的職業殺手比起來,實在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我們就沒辦法了麼?”郭二遲疑的問道。
蕭逸笑了笑,“當然不會,神武會的那些殺手再強,和某個美女比起來,隻不過是小兒科。”
“你是說夜影姐的血刺小組?”郭二一下想起了夜影,雖然他從未和這個女人交過手,但也知道這個女人是和花錯那類怪胎一個世界的人,聽說好像還是什麼殺手界,這個名字一聽就讓人哆嗦。
蕭逸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笑道:“好些時間沒看見她了,不知道她是否還是那樣美麗誘人。”
稍加休整一番過後,當天夜裏,蕭逸等人便和魏永趙誌東彙合在了鄂北省和皖徽省交界處的一個小鎮。
“蕭哥,顏子卿那小子還挺講信用的,在後邊把神武會拖的死死的,一個追兵也沒放過來。”魏永這幾日負責率紅幫大軍圍住河肥,抵擋住神武會的增援部隊,日子過得並不比蕭逸等人輕鬆,河肥市在他們眼裏的重要性絕不亞於顏子卿對河肥的看重,所以援兵的攻擊也是瘋狂得緊,不過都被魏永拚死擋在外圍,這才使得蕭逸等人在市區行動的順利。
“他是為了他自己。”蕭逸淡淡說了一句,話鋒一轉,道:“渝州那邊對正紅幫的攻勢如何了?”
魏永答道:“按照你的命令,攻勢一直都沒有間斷,用你進我打,你退我追的戰術牢牢粘住了對方,另一路人馬以抵達鄂南北上,三個小時前已經從南麵展開了對正紅幫的進攻。”
蕭逸點點頭,“正紅幫,是時候徹底消失了,你們馬上率部,連夜向正紅幫發起攻擊,給正紅幫來個甕中之鱉,但不要太輕敵,畢竟對方十二生肖還存八王,都擠在鄂北,你們不要急於求成,穩步進攻,梯次推進,一點點吃掉對方,千萬不要孤軍深入!”
“是!”魏永等人朗聲應道。
眾人剛欲回身去安排一些事宜,魏永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疑惑的問道:“蕭哥,您剛才的意思是?你不和我們一起麼?”
蕭逸點點頭,玩味的道:“有一些朋友很想見我,所以我必須留在這裏,不然豈不是讓他們失望了?”
魏永咬了咬嘴唇,說道:“那還是讓花錯和唐月下保護蕭哥吧,正紅幫那邊,我自己率兵過去就行!”
蕭逸笑著搖了搖頭,“我一個人留下就行,鄂北那邊形式複雜,幾個幾個生肖王伸手了得,花錯和小唐必須和你們一道過去,明天中午,我會過來和你們彙合的。”
“可是……”魏永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蕭逸的安全。
“按說的去做!”蕭逸擺手打斷魏永。
魏永遲疑了一陣,咬牙道:“是,蕭哥!”
蕭逸出身雇傭兵團,身上還留著許多軍人的作風,所以他對血狼幫上下的管理也幾乎將軍隊的那套借鑒了過來,久而久之,血狼幫上下便都具備了一種軍人的氣質,就好比紀律嚴明,絕對服從命令,絕對執行等作風。
魏永等人摔部走後,蕭逸獨自一人爬上這間隻有兩層樓高的旅店樓頂,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小鎮邊緣田地裏的螢火蟲發出幽綠色的光亮,享受著這天地間的寧靜,和黑暗的天幕融為一體。
隻是這短暫的寧靜並沒有一直持續到天亮,也不知道蕭逸在這裏站了多久,一陣清風拂過,夾雜著隱隱的稻香。
“你們島國人,都喜歡做縮頭烏龜麼。”蕭逸的眼睛任然眺望著遠處,似在自言自語。
一陣悉數的聲音,天台上瞬間出現數個黑衣人,這些人身著黑衣,麵無表情,似是這黑夜中的勾魂使者一般。
的確,這個比喻對他們再合適不過,每每他們在黑夜中莫名出現的時,也是他們勾魂的時候,在這之前,他們不知道已勾過多少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