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生卻不懂,他認為什麼人都是一樣的,隻要對別人好,別人也會對你好的。
於是林勝仁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大呆”。
人生活著不懂得享受還有什麼意義呢?
可是可生就是不懂,林勝仁也懷疑自己為什麼會和這樣的人成為好朋友呢?也許在他身上他覺得自己更偉大吧。
“林勝仁。”
他的聲音拉得很長,這個帶著金絲眼鏡,年紀差不多五十歲了,打扮的卻像二十多歲的女人就是他的語文教師李雪。她身上穿的那件紅色的裙子顯然和她極不相稱,更可怕的是她臉上的胭脂少說有這麼厚(對不起,我用手比了一下,大家不用去深究了);其實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早就過時了,可她卻不知道,一直認為自己很時髦。
“你認為現在是上誰的課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她手指著林勝仁那隻剛要邁進教室的腳。
“對不起,我剛才肚子疼,去了一下廁所。”
“你這個借口已經很爛了,知道嗎?”
“啊,等下,那我再想個借口。”
“別說廢話,給我站門口去。”
林勝仁退出腳步,就知道會這樣,本就沒想過要回來,結果還是莫明其妙的回來了。
“沒有看到最後一幕真可惜。”他還在想剛才偷看那女生洗澡的事。
校門口有人奔了進來,正是林家明,看他的樣子很狼狽,頭發中全是草芥,衣衫也不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林勝仁。”他一見校門就朝這邊走來。
“小心。”林勝仁心裏叫到。
但還是晚了,那足球“砰”的一聲打在了他頭上,直震得他頭腦發星。原來他隻想找林勝仁算帳,衝入操場,高二的學生正在上體肓課練習足球,如果真要怪罪起來的話,是他自己的頭撞向足球的。
“是誰,誰踢的?”林家明大發雷霆。
“對……對不走,老師。”一學生諾諾說到。
“給我在操場上跑50圈。”
“老師,這……”
“不許廢話,再說就100圈。”
那學生不敢再說,隻得跑。
林家明說不出的惱火,走到了林勝仁前。
“你這小子,害我讓人冤枉了,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幹嗎,被人強奸似的。”
林家明突然掉下了淚來。
“那禽獸不如的女人奪了我保存了10年的貞節。”
“有這麼嚴重嗎?”
“誰說沒有?你媽媽死後,我已經保存了10個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被……被那老女人給奪走了。”
真是想都不敢想一下。
“那老規矩,誰輸了誰晚上請客,老爸。”
不錯,林家明正是林勝仁的爸爸,要不然以林勝仁在校的表現,就算30個他也被轟出去了。
二人對望著,空中彌漫著殺氣。
“剪刀、石頭、布。”
二人同時出手。
在林家明的記憶裏似乎從沒贏過兒子一次,當然這次也不例外。如果按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算的話,不可能一次也贏不了的啊,為什麼?為什麼?他怎麼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