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滿心的緊張,雙手扯著衣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厲王爺看著一臉局促不安的花秋月,故意將臉色沉了下來:“你最好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這欺君之罪可是不輕啊!”
花秋月一聽這個,驚慌的伏在地上磕頭:“王爺恕罪,秋月絕無欺君之意!”
厲王爺再次和王妃相視偷笑,一旁的翟濟川看著這樣的花秋月,無力的搖了搖頭,為什麼一個明明很聰明的人也可以笨到這種地步?!
“哦?!本王倒是想聽聽你怎麼解釋?!”
“王爺,秋月在進宮之前卻有將臉可以塗花,可是那並不是為了欺瞞皇上!”
“隻是進宮之前,聽村裏的老人們講,在宮裏,宮女隻有三條出路,一個是被皇上看中,飛上枝頭做鳳凰。”
“一個是跟在受寵的主子身邊伺候一輩子,還有種實在沒有依靠的,隻能找一個還算受寵的宦官建立對食的關係。”
“可是這三條出路都不是秋月想要的,因為秋月從進宮的那天起,就一直惦記著宮外的爹爹,進宮原本就是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秋月這樣做隻是為了避開這三種命運而已,這樣並沒有給皇宮給皇上造成任何損失啊!請王爺體諒,切莫怪罪!”
聽到花秋月這樣一番陳述,厲王妃再也不忍心看著她被繼續逗弄了,上前扶起花秋月。
咯咯的笑出聲來:“傻姑娘!王爺要是真的怪罪你,哪裏還會在這裏問你話,直接治罪不就結了!”
花秋月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厲王爺戲耍了,心裏雖然有些鬱結,可是又能怎樣呢?!人家是王爺,而且自己還有求於人家!
由於知道花秋月在京城沒有落腳的地方,厲王爺特留了她在王府帶上一天,待明早再派車將她送回家。
在王府用午飯的時候,花秋月總覺得翟濟川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自己身上,可是當她看向他時,他卻總是一副認真吃飯的樣子。
這樣的感覺讓花秋月很不舒服,可是礙於王爺王妃在麵前,又不能當場找他理論,心裏強壓著一股怒氣,將飯吃飯,便隨著府裏的丫鬟到廂房裏去休息了。
倒是翟濟川不知是那一根筋抽抽了,見花秋月離席,他也跟了出去。看著怪裏怪氣的兩個人,厲王爺和厲王妃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他們兩個有好戲可以看了!
翟濟川跟出了屋子,步伐緊隨著花秋月的節奏,花秋月本就窩了一肚子的不高興,他又這樣步步緊跟,無疑是撞到了炮口上。
“你是狗啊!跟著我幹什麼?!”花秋月開炮了。
翟濟川的臉“唰”的一下就綠了,比蛤蟆皮還綠。
“這裏是王府,又不是你家!憑什麼說我跟著你!出口成髒!瘋女人!沒口德!”原本想說的話,一句也沒說出口,全都變成了針鋒相對。
看著翟濟川怒氣騰騰的背影,花秋月心裏不知道有多舒爽!
整整一個上午,都是翟濟川合著王爺王妃戲弄她一個人,王爺王妃那裏她是沒有辦法討回公道了,可是翟濟川,她可不怕!
不拿他把憋在心口的這口怨氣撒出去,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生病!
由於昨夜沒有睡好,這個午覺花秋月睡的十分沉,一睡就睡到了太陽落山。
誰成想剛醒來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花秋月驚恐的瞪大眼睛,用力的轉動眼珠,終於在床沿旁邊看到了一張小俊臉。
不是小世子還能有誰?
他一隻手捂在花秋月的嘴巴上,另一隻手的食指架在嘟起來小嘴上,示意花秋月不要出聲,看樣子是在和人玩躲貓貓的遊戲。
花秋月對小世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小世子才將捂在她嘴巴上的小手放開,花秋月輕輕的起身,下床,和小世子一起躲在床圍後麵。
這時一個人影,屋子裏麵沒有點燈,不大能看清楚來人是誰,隻是從身形上可以分辨出屎一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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