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管怎樣和後媽作對,怎麼和她過不去,但是始終都當她們是一家人,卻沒想到,她們早就在她進宮的那一天,就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現在她花秋月對於王氏母女來說,恐怕隻是爭奪田產,房屋的敵人罷了!
想到這裏,花秋月在心底發出陣陣苦笑,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宮裏宮外原來不過如此!
不過,花秋月很快便釋懷了,站在她們母女的角度想想,在這種無依無靠的情況下,田產和房屋自然成了保命的基礎。
但是由於沒有血緣關係,她們便把花秋月看成是威脅這個基礎的眼中釘了。
人,要自我保護,原本就無可厚非,說到底,王氏隻是想把她嫁出去,這樣也不是什麼天理難容的大事。
也罷!若是能遇上那個對的人,順她的意也算是兩全其美的最佳結果。
隻是先前在京城,曾今答應過厲王爺,自己要嫁給他指定的那個人,所以,隻能讓王氏在煎熬上兩年了。
“難道就因為這個,你才對雪月那麼敵意的?!”
“哪隻是這些啊?!是……”說了一半,翟濟萍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收了聲。
“是什麼?”花秋月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奇心更盛了。
“哎呀!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現在重要的是,你!”
“你後媽以前對你又不好,現在花伯伯沒了,你幹嘛還要用自己的田產,養活這些不相幹的人啊?!”
翟濟萍很快便轉移了話題,在她看來,花老爹一死,花秋月和王氏母女就成了毫不相幹的人。
“怎麼能說是毫不相幹的人呢?畢竟也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而且我爹爹在世的時候,後媽家裏家外的照顧我爹,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就算爹爹現在不在了,隻要她不改嫁,我也還認她是一家人。”
花秋月的一番話,翟濟萍無言以對,但是臉上還是寫滿了不甘。
“倒是你!王爺那邊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你逃脫了縣老爺家的親事?”花秋月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畢竟翟濟萍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故還看不明白。
“昨個,王爺派了人來,送了好多的禮物,說是要收我做義妹,並且在縣衙做了文書備案,那縣老爺當場就傻眼了,婚事想必自是不敢再提了!哈哈哈!”
說到這個,翟濟萍的兩眼直冒光,不盡語氣誇張,而且還手舞足蹈的,所有的興奮都寫在了臉上。
花秋月心裏雖然也為翟濟萍高興,可是也開始為自己擔心了,翟濟萍是有了王爺義妹這個身份做保護,可是她又那什麼來做擋箭牌呢?
縣老爺對他兒子看中的親事尚且可以做的那麼絕,輪到他自己,隻恐怕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是再去找王爺幫忙,非親非故,三番兩次的提出這樣的要求,隻怕有些說不出口。
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後麵翟濟萍又說了些什麼,她全然沒有聽進去。
------題外話------
今天時間比較充裕,所以小鬼多更了幾百字,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小鬼,謝謝!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