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軻猜想,一個姑娘家隱藏身份在太子的身邊,應該也是出於什麼目的才對,他可沒有忘記太子和太傅見麵時那種針尖對麥芒的樣子。
嫣然冷笑一聲:“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絕不可能合作!”
冷冷的拒絕,激起了孟柯的怒火,他咬牙切齒,緩緩靠近嫣然,忽而陰鷙一笑,捏著嫣然的俏臉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說‘不’嗎?”
她到底懂不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都已經受製於人了,還如此強橫,她還真是膽大包天呀。
嫣然冷然甩開孟柯捏著自己臉的手,不屑地說道:“本姑娘從來不低頭!”
“嗬,脾氣還挺硬。”孟柯輕笑著勾起唇角,出其不意地抓住嫣然的衣襟,隻聽“嘶”一聲,嫣然的外衫便被孟柯扯開了。
孟柯不是好色的人,隻是在如此強硬的丫頭麵前,他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挫一挫她的銳氣。
衣衫斷裂之時,嫣然方才感到了害怕,她被對方點了穴道,無法動手,這就好比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住手!信不信姑娘殺了你!”嫣然柳眉緊蹙,憤恨地盯著麵前黑布上方深邃陰冷的眼,叫囂道。
“嗬,還是這般囂張,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孟柯戲謔著說著,伸手抓向了嫣然的褻衣,如果繼續用力,嫣然注定裸身麵對。
“你不要碰我,否則你如何拿我來要挾慕子辰!”就在孟柯誇張地笑著,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嫣然突然喊出了一句。
“是嗎?”孟柯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碰了你照樣能威脅他。”
說著話,又一聲布帛斷裂的聲音,嫣然的香肩半裸,無限春光呈現麵前。
孟柯沒有去看麵前嫣然那白皙透亮的肌膚,而是一直盯著嫣然的臉,看她那因氣憤而扭曲的表情。
現在的嫣然,殺人的心都有,她恨自己沒有熟識水性,落入奸人之手,而今任人羞辱。
她不能受這等恥辱,於是她把牙一咬、心一橫,冷冷地說道:“你若敢碰我,就等著帶我的屍首走吧。”
說出這話,嫣然閉口不言,貝齒磕在了舌頭上,眼露寒光,不卑不亢。
孟柯手疾眼快地捏住了嫣然的下巴,恨恨地說道:“你敢死一個看看。”
嫣然啞然失笑,“你以為死就隻有一種方法嗎?你該知道我的實力,想死——太簡單了。”
“你!”孟柯氣結,從來沒見過這樣倔強的丫頭,她是寧折不彎啊。
“哼!”孟柯冷哼一聲,“啪”將嫣然的下巴甩開,轉身去找了一件男裝,笨拙而又羞澀地為嫣然穿好了衣服。
他可不能讓這個丫頭死了,否則可就前功盡棄了。
看著孟柯走出去,嫣然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剛剛也是險中求勝,並無把握。不過,她倒是不會愚蠢的尋死。如果這招不管用,這個登徒子真的侮辱了自己,嫣然必定上天入地,也要親手將他殺了。
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嫣然仍然被點著穴道無法動彈,然而她的心卻沒有停止思考,她要想辦法脫身。
於是,她試著運行丹田之氣,想要憑借自己深厚的內力衝開穴道。
然而,試過她才知道,那個該死的賊人,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功底,居然下手如此之重,這幾處被點中的穴道全都是人體最重要的穴道,想要衝開,怕是費時。
就在她全神貫注運行功力,想要在短時間內衝開穴道的時候,孟軻又推門走了進來,手裏不但多了一根粗過拇指的繩子,還多了一碗飯。
“不要白費力氣了,有那種精力不如早點休息,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孟軻冷眼看著嫣然微微現出汗珠的臉,說道。
他早就預料到這個女子不會如此老實地束手就擒,所以……
孟軻拿著那根比拇指還要粗的繩子,將嫣然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混蛋!本姑娘要解手!”嫣然急中生智,衝口而出。
“這…….”孟軻蹙眉,這該怎麼辦啊?不讓她去吧,好像不行;讓她去呢,就要解開穴道,否則……如何解衣呢?可是這個女子不同尋常,如果解開穴道,萬一…….
孟軻為難了。
“你倒是快給姑娘解開穴道啊,姑娘內急,忍不住了!”看到孟軻為難的臉,嫣然知道自己的計謀得逞了,心裏壞笑。
孟軻咬牙,轉而燦爛一笑,說道:“好啊,本公子不介意為你服務。”
嫣然氣得“呸”吐了孟軻一口,罵道:“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