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誤會解清(1 / 2)

蘇橋他們走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陳沂還沒有被推出來,看著裏麵依然亮著的燈,蘇橋狠狠捶了一下牆壁。一陣劇痛襲來,卻趕不及心裏的擔心害怕。如果不是他,陳沂怎麼可能會受傷。如果那時候,他讓陳沂去拿酒瓶就好了。

“蘇橋,你的手流血了。”薑湛皺眉,剛剛那一刻,他甚至懷疑蘇橋也喜歡著陳沂,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擔心陳沂。

將手舉起,蘇橋隻是看了看又放下了手,他說怎麼說那麼痛,原來是因為破皮了。

見蘇橋這麼隨便的對待自己的傷口,身為醫生的薑湛忍不住了。轉身過去找護士要了些紗布和棉簽碘酒,走過來薑湛就握住了蘇橋的手。

“你做什麼?”蘇橋皺眉,手上那陌生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很快,一陣刺痛傳來,蘇橋才發現薑湛拿著棉簽給他塗了些什麼。

薑湛長長歎了口氣,“給你包紮傷口。”塗好碘酒消毒後,將紗布一圈一圈繞著蘇橋的手轉,薑湛慢慢低下頭,想用剪刀將紗布剪斷。

這一幕,在身後的人看來就像是薑湛在親吻蘇橋的手。剛剛趕過來就看到這個場景,陳然覺得心裏的怒火一下就燒了起來。現在的醫生,素質怎麼這麼差了。“你們在幹什麼?”

聽見陳然的聲音,蘇橋驚喜的轉過頭,果然看見陳然就在他身後不遠處,正好薑湛已經剪斷紗布,蘇橋飛一般的奔到了陳然懷裏,“陳然,你終於來了。”

用力抱緊懷裏的人,隨後抬手輕輕撫摸了下懷裏人的頭發,陳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嚇壞了吧,以後有我在。”

蘇橋用力的點頭,陳然一來,他便覺得自己有了依靠,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陳然的依賴性這麼強了。

薑湛轉過身看見的便是兩個人相依相偎的場景,任由誰都不會相信,這兩個人是室友的關係。難怪蘇橋那麼擔心陳沂,原來是這個原因。這樣是不是也代表,他真的有機會了?

“陳先生你好,我叫薑湛,是陳沂的朋友。”薑湛慢慢朝著陳然走過去,卻發現眼前的人用不善的眼光看著他,薑湛覺得自己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陳然微微眯起了眸子,“陳沂的朋友?為何陳沂沒和我說過。”他剛剛看見明明是薑湛親吻蘇橋的手,怎麼又變成陳沂的朋友了。

蘇橋從陳然懷裏抬起頭,輕輕的說道:“他的確是陳沂的朋友,今天我們就是和他約好的。”其實蘇橋已經不怪薑湛了,畢竟這件事也不算是由他造成的。

“那他剛剛在對你做什麼?”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畢竟蘇橋那麼誘人,萬一他多了個情敵,他也好對付。

舉了舉自己被包的像個粽子的手,好吧,其實薑湛的包紮手藝還不錯,“我受傷了,他幫我包紮呢。”

握住蘇橋的手腕,陳然輕輕的在紗布上呼呼了幾下,“痛不痛?是被那些人打的嗎?”

蘇橋點了點頭,卻有些不好意思了,萬一他告訴陳然,他是自己捶牆的,陳然肯定要笑話他。悄悄斜睨了薑湛一眼,蘇橋威脅他不能告訴陳然。

薑湛接收到蘇橋的眼神隻是笑了笑,雖然他此刻很平靜,不過他最擔心的是還在急診室的陳沂。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

看到蘇橋和薑湛的互動,陳然在心裏默默的給薑湛打了零分。膽子真是太大了,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勾搭蘇橋。

最苦逼的莫過於陳沂了,他本來就是累的睡著了,卻在急診室被這些醫生翻來覆去的檢查,搞的他睡都睡不好。

迷迷糊糊聽見有個醫生說要拆開他的大腦檢查一下,陳沂猛的彈起身就推開了離他最近的那個醫生,“搞什麼鬼,想害死我啊。”

頭上的燈光照下來,搞的陳沂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什麼鬼地方,他不會被人家抓起來做實驗了吧,“蘇橋,蘇橋,你在哪裏?快點回答我。”

蘇橋在門口朦朦朧朧的聽見有人在叫他,“陳然,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陳然皺眉,認真的聽了聽,什麼聲音都沒有,“沒聽到啊,你不會發燒了吧?”伸手抵在蘇橋額頭,陳然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定蘇橋沒有發燒才放下心來。

這邊陳沂沒有得到回應,還以為蘇橋已經犧牲了。都怪薑湛,如果不是他,他怎麼會到這麼一個鬼地方來。眼看著那些醫生又要朝著他逼近,陳沂慌忙朝著門口跑去,隻希望門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