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聽顧行之這麼自信,頓時心裏就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他知道些什麼事情?
“行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率先出口的是韓諾,眼中有些疑惑,但卻好像自己又是知道了些什麼,難不成是因為那件事情?
“你好像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顧行之喝了口咖啡,看著韓諾的眼睛,從他的眼睛裏顧行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但的確是沒有猜錯,這件事情還真的是這樣的,然而其他的人卻是一臉的茫然,看著這兩個人話裏有話的樣子,還不打算告訴別人真是太讓人氣憤了。
“喂,大叔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把這件事情說明白了行不行啊!我們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
方靈兒睜著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的求知欲,猶如一個小學生一樣,離她不遠的溫諾諾看她的這個表情心裏不自緊的給她配上了智障兩個字。
沒辦法兩個人就是天生的互懟,沒有誰看不明白誰,有的隻是兩個人永遠懟不完的梗。
“別著急,韓諾的父親要的不過是西南方,安利小區的地皮而已,那個老狐狸早就把小浮的底細給探查清楚了。讓小浮過去不過是讓這件事情做的順理成章一些,到時候讓人說起來不用讓別人覺得這塊地皮是他訛來的。”
顧行之剛把話說完的所有人都驚呆在原地,紛紛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尤其誇張成度最大的就是溫諾諾,目瞪口呆。
“你們怎麼了?”
“沒,沒事,就是第一次大叔你說真的多話,我們心裏還沒有反應過來沒事沒事,小事情而已,不用為我們擔心。”
方靈兒連連擺手,讓顧行之繼續發言,然而顧行之卻隻是給了方靈兒一個意味悠長的眼神,看來這個家夥昨晚的教訓並不夠深刻,應該讓她在受一些。
另一個原因顧行之把這件事分析的這麼透徹,一瞬間覺得這事情已經沒有那麼複雜了。隻是地皮的關係是很難辦的。
“那塊地皮壞就壞在是顧瑾之管著,如果是我來管的話估計那家夥已經來這裏找我了。”
顧行之說的話已經非常的明顯了,韓諾的父親要的是那塊地皮,隻要把那塊地皮弄到手就可以,然而重點在於地皮在顧瑾之的手裏。
算起來還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該怎麼樣才可以把這件事完成呢?
方靈兒的小腦袋又在轉啊轉啊,在想著一些事情,的確是和自己想的那樣,地皮不是得好弄到手。
“我們把合同偷過來怎麼樣?哎呦。”
溫諾諾難得發表意見卻是話音剛落就被方靈兒賞了記粉拳,瞥了一眼這個神經大條的家夥。
真是虧得想的出來,這種餿主意都上線了。
“地皮不是想能偷就偷到的,而且就算你死偷到了,但是最後的結果也是把合同偷到手了而已,而不是真正的拿在自己的手中。”
顧行之說的每一條都是對了,所有的一切分析的都非常對,壞就壞在這個事情上蓋怎麼把這個合同書讓顧瑾之心甘情願的把它交出來。
又是一陣的沉默,沒有想到就算是顧行之來了還是逃離不開沉默的魔咒。
“啊!這件事情為什麼這麼難辦啊!韓諾你爸爸也太賊了。還好你沒有遺傳你爸的品行,要不然我都覺得自己會在各種事情上摔倒。”
也不知道溫諾諾說的話是誇他還是損他,商人無奸不商,這是自古就傳下來的老話,然而自己作為一個商業人士莫名其妙就被別人懷疑自己的處事能力還真的是十分失敗。
方靈兒在一邊看著這個神經處於精神病狀態的溫諾諾,好像是知道為什麼Mike沒有同意溫諾諾的表白了。或許這件事情應該從頭開始想。
等解決了小浮的事再去解決溫諾諾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也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吧,如果一直等下去是沒有任何進展的。”
方靈兒說的話沒有一點的不靠譜,事情的確是得做才可以,可是應該怎麼做呢。
沉默許久的顧行之將自己最後的咖啡喝進了自己的肚子,伸了個懶腰,眼睛裏有些疲憊,按按自己的太陽穴,好像是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靈兒還記得之前我接手的陽光工程嗎,既然我能從顧瑾之的手裏搶過一個工程就能再搶第二個東西,而且他再顧家的地位也應該變變了。”
說到顧瑾之,顧行之的眼睛慢慢的都是憤怒,在倫敦經曆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如果自己當時保護不周,如果Mike沒有及時出現,那麼現在在自己麵前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