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我回來了。”打破屋裏寂靜的是顧行之推門的聲音。
然而對於這個問題,屋內並沒有人回應。顧行之有些奇怪,畢竟在他的印象中以前出現這種情況。方靈兒往往會一邊從裏跑出來一邊“大叔大叔”都吐槽他,給他說她在家裏有多麼的無聊。責慣他出門從來不帶上她。
不過,這份奇怪,在他看見在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的時候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怎麼了,靈兒?家裏有客人嗎?這是你的朋友嗎?”顧行之並沒有太在意,因為是想的關係,他所見到的隻有張寧的背影。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方靈兒帶著她的的朋友回家了。
“誰知道是誰的客人啊,大叔,人家這麼千裏迢迢的放下手中的工作,跑過來,為的人可不是我。”方靈兒然後你生率先結束了僵持,整個人都往沙發上依靠順手拿過身邊放著的抱枕摟到懷裏。睜著著一雙十分無辜的眼睛看著站在門口玄關處的顧行之。
“怎麼回事?”顧行之也走到沙發旁邊,張寧從聽到過顧行之的聲音開始,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僵硬。一直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一動不動的坐著。
“喏,你自己聽好啦,大叔。”方靈兒毫不猶豫地翻了個白眼在自己的口袋裏摸來摸去,最終摸出來了一隻錄音筆摔到了三個人麵前的茶幾上。
“我們說了這麼多,誰禁得住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再說,我有多懶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也給錄音啦,你自己聽不就好了嗎?”說完放了,要去把自己的臉埋到了抱枕裏。真的做出了一副,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
顧行之有些奇怪,照理說平常情況下的方靈兒絕對不會如此的“聽話”,以她那樣風風火火的性子,當真是受人欺負了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站回去,畢竟她的口才也不是蓋的。
但從兩個人剛才的反應上來看方量和這個坐在沙發上的陌生女人顯然並不是熟人或者朋友。女人射洪從他過來開始,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拘謹,雙手攥著自己的衣服,不願意鬆手。
顧行之又把視線放回了桌子上擺放著的錄音筆上,反正聽方靈兒剛才的意思,自己似乎才是導致現在麵前出現,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既然這樣,那麼自己同樣也有權得知這些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這麼想的,她覺得自己聽聽錄音筆裏的留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
可是這裏畢竟還是有外人在場的錄音筆中的留言,想必是方靈兒和那個不知名的女人之間的對話,雖然方靈兒顯然對於這段對話,讓他聽到沒有什麼多大的意見,但是那個陌生女人心裏想的,他就不怎麼清楚了,也因此顧行之在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的時候特地分出一分心思希望看看對麵坐著的這個女人臉上有沒有什麼抗拒的表情,如果有的話,自己還有補救的餘地。
不過意外的在顧行知伸手拿起錄音筆的時候,那個陌生女人臉上明顯出現了糾結與彷徨的表情。就在酷刑之認為對方要拒絕自己的行為而放棄聽錄音筆中路下的話的時候,對方的臉色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隻不過雙手緊緊抓著裙子的行為還是暴露出她的緊張。
看來這隻錄音筆中錄下的是一些非常奇怪的東西啊。顧行之默默地想到,於是也不在11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錄音筆的播放鍵。
你比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在短暫的忙音之後傳來了兩個女人對話的聲音。兩個人的聲音是那時小,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比較難聽的話語。聽到顧行之直皺眉頭。
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身邊坐著的這個不認識的女人並不是他們當中誰的朋友硬要說的話,隻是一個想來破壞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的富家小姐罷了。
可是這樣明顯不對,方靈兒顯然不是一個甘願自己受委屈的角色,在自己進入之前物理可以說是實話,安靜的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肯定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也正是因為這些話讓方靈兒選擇等待自己回來,而不是用自己的各種“經驗”,把這個人打敗的體無完膚。
這麼想的,顧行之也按下了自己心中逐漸升騰起的怒意,決定慢慢的聽下去看看對方說了什麼比較好。
錄音並不算是很長,過了一會兒顧行之就聽完了兩個人的對話,剩下的就是大片大片的沉默。顧行之想著可能也沒有什麼別的對話了,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方靈兒,發現對方點了點頭,於是就幹脆關閉了自己手中的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