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方靈兒馬上就要和井中正結婚了?怎麼會這樣子?”辦公室裏傳出劇烈的咆哮聲,顧行之臉上露出憤慨之色,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方靈兒就跟那個叫井中正的男人好上了,而且還要結婚。
“不,這不可能!我不能就這樣子放過她...哎!”顧行之癱坐在沙發上,現在他發現當初他的決斷是多麼的愚蠢。
“但是這麼大一個公司,我又沒法放下來,花梓容...算了,還是跟她說清楚吧,雖然我現在確實很需要她的資金和名頭來重振威風,但是在靈兒麵前這都算不上什麼。”顧行之從沙發沙發上蹦了起來,無論如何,他都要阻止這場婚禮。
“我不允許這樣的婚禮發生,畢竟..再怎麼說我也是方靈兒的監護人,哼,反正到時候肯定會邀請我去的,先做一下準備吧...井中正是麼?看來我是時候對你動刀了,你最近實在是鬧騰的很啊。”顧行之想到那個名為井中正的男人沉默的樣子,他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狠辣,井中正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對手,無論是在商場的戰鬥中又或者其他什麼的方麵,井中正可以說是一個無懈可擊的人,但是他也有一個最大的缺點。
“這個弱點,哼,解鈴還須係鈴人,我不會讓你就這麼好過的。”顧行之的表情逐漸從沉鬱變為晴朗,現在可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立刻出發吧。
“走吧,July,為我準備車子,我要去井中正的公司走一趟,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在這個業務繁忙的時候準備結婚,是嫌自己出的風頭不夠大麼?”顧行之冷冷地說道。
“是,顧總。”July從旁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立刻下去去停車場找車了。
“哎...靈兒,你為什麼就不聽我的解釋呢?當初隻要好好解釋的話,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我是那麼的愛你,又怎麼會說出那種絕情的話來,真是的,這個一根筋的傻姑娘,看來之後讓她回來到我的身邊確實有點難度呢。”顧行之想起了那個古靈精怪的方靈兒,他不就搖起了頭,方靈兒這塊已經成了他的一個心頭之病。
“走吧,沒有心情自言自語了。”顧行之走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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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說起來我應該又要雇一個秘書的說了,為溪整天就知道打遊戲,沒人幫我倒水的話還真是麻煩,話說那個送水的工人怎麼還不來,這都等了兩個小時了,真是不敬業,下次換一家吧。”井中正看著那已經空掉的水桶,不由吐槽了起來。
“哎,頭有點疼,話說起來她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結婚呢?真奇怪,我記得在之前,她似乎說自己要好好體驗一下大學生活來著,靈兒...真是一個奇怪的姑娘。”井中正想起了剛剛跟他提出結婚請求的方靈兒,他雖然心裏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太多想,畢竟女人都是善變的,他也經常從自己的母親身上了解到這一點。
“不過說起來,就這麼突然一下子將自己的婚姻大事給敲定了,想一想還是有一點隨便呢。”井中正喝了一口水,不由笑了起來。
“對了,打個電話給千金吧,井為溪那小子也不靠譜,整天叫他去辦事,總是事情搞到一半就跑去打遊戲了,也不知道她...或許我該去找個心理醫生好好地幫她看一看,總之這反複無常的心理陰影足以折磨她一輩子了,相信千金她也不想那樣過下去。”井中正拿起他的手機,撥了井千金的號碼。
“喂?大哥,什麼事?”電話的那頭傳來海浪的聲音,看來此時此刻井千金正處於度假的狀態中。
“你是去了馬爾代夫麼?還真是不錯的地方,千金。”井中正笑道。
“是的,至少我暫時不想回到家裏去了,那個地方,實在是噩夢,盡管那個老頭已經揚言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不過現在我也算看開了,斷就斷了吧,與其被他們折磨,不如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少了他們的閑言碎語,我現在感覺還算不錯。”在海邊的陽光下拿著衝浪板的井千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嘿,千金,過來敲西瓜啊!”那邊的小劉對著井千金喊道。
“哦!我知道了,那就這樣說啦,大哥,下次再聊吧!”
“好,下次再聊。”
放下電話,井中正出了一口氣,至少家人方麵的問題他算是解決了,畢竟井上風和井中正那惡劣的母親也沒有將井千金這個女孩放在心上,比起她,井中正和井為溪才是真正的寶貝,重男輕女...這種思想不知道為何在落後貧窮的地方一直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