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方靈兒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了他多少回。
顧行之像是一個無底洞,不管她怎麼喊他都不知道滿足。
所以她隻能由著他的任性一次又一次的試圖滿足他。
方靈兒醒來的時候下身是熟悉的酸痛,昨晚做到什麼時候她已經忘了,但看著窗外的陽光,她知道這會已經日上三竿了。
睡在她身邊的顧行之已經坐起來,在身後的紗布滿是血跡,方靈兒心疼的皺眉,做起來埋怨道:“這會好了,剛好的差不多的傷又壞了。”
她昨晚就不該中了他的計,被他引誘了,不然也不會傷口再次裂開。
顧行之正坐在床邊,試圖自己反手吧紗布取下來,方靈兒看不下去,起身幫他解開紗布,下麵是一片血肉模糊。
方靈兒不敢多看,拿過新紗布給顧行之上了藥之後重新包起來,新紗布上剛裹起來就染出一片血紅。
“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不理智?”她說著的是昨晚顧行之執意要做的事。
說著還想拍他一下,方靈兒抬起手卻下不了手,又收回來,看了顧行之身上的傷,她是真的不想他再痛了。
“想你了。”顧行之不是油嘴滑舌。
方靈兒也不好再說什麼,確實她和顧行之之間已經很久沒有親密接觸過。
大部分都是顧行之在忙著工作,而她身上的破事就沒停歇過,根本沒時間沒經曆做這種事。
而顧行之是個三十當頭的男人,在這種事上有的是精力,自己也不能太責怪他。
算了,方靈兒也不抱怨了,親手小心翼翼的給他床上衣服。
“好了,你什麼時候去工作?”她不是催著他,而是想知道他的具體行程。
不然她總是不安定,說不定哪天早上醒來顧行之就不見了,這種事他可沒少做。
“今天。”
“今天!?”方靈兒激動道:“你傷還沒好,這麼急著去幹什麼!”
她時候都覺得顧行之作為一個工作狂太可怕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說工作就找工作。
他不擔心她擔心。
“公司裏還有很多事要去處理。”顧行之說著就起身準備走。
方靈兒隻覺得心裏不舒服,她也沒再攔著,由著顧行之去了。
隻是她沒想到,顧行之這一去,讓她的心境又有了一個轉變。
顧行之在出門的時候摸了摸方靈兒的臉,薄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方靈兒都看不下去了。
“你想說什麼說就是。”
“你會相信我對嗎?”
會相信他嗎?會的,心裏是堅定的答案,方靈兒給出的也是堅定的答案。
她會相信他,相信他是愛自己的,相信他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然後重新給她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
說不在意是假的,某種方麵來說,方靈兒這是在做小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顧行之的離開。
他到了顧氏集團,和往日不同,顧氏的高層工作人員狀態都有些低迷,因為他們知道發生了些什麼。
他們將要麵臨什麼,現在他們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顧行之的身上,但顧行之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徑直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石燕已經在裏麵等著,她還是一條鮮紅暴露的紅色長裙,濃妝豔抹,看上去能與明星比美。
她看到顧行之的時候眼神平淡,把桌上的資料往前推了推:“行之,你沒有別的選擇。”
她淡然的說著,顧行之隻是低頭看了一眼那個文件,並沒有打開去細看。
“如果是為了方靈兒,我覺得你很愚蠢,方靈兒能夠給你什麼?或者說她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你為了她去放棄整個顧氏?”
石燕輕蔑的說著,她恨,恨顧行之竟然在過安檢的最後一秒離開了。
他那時臉上的慌亂讓她嫉妒,但更多的是刺眼。
那個高高在上,懂事禮貌,從小就仿佛神靈降世一般都男人怎麼會出現那種慌亂的表情?
那不是他該有的,他應該站在高高的神壇上,蔑視著那些平民,而能夠和他站在一起媲美的人也隻有自己。
顧行之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幽深的黑眸掃過石燕的臉:“你話太多了。”
他根本不把石燕放在眼裏,那種的模樣讓石燕心裏升起些許的憤怒,但良好的教養並不允許他發火。
她用高傲威脅的語氣道:“現在是顧氏需要我,需要我們家援助。”說著她看了眼顧行之:“你確定要這麼和我說話?”
“是麼?”顧行之也不看她,就做自己的事,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