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陽光打落下來,暖意滿滿,刺眼耀眼的陽光令人眼睛生疼,一時之間無法把映入簾中的事物看得清清楚楚。
偌大的辦公室響起沙沙聲,韓相臣注意力集中手頭的文件,眉心微微皺緊,看似為手頭上的文件所煩惱。
事實上,他想的卻是顧暖音,想著她昨晚的那番話,以及她口中提到的,發郵件的人!
他的心從來沒有一刻可以安靜下來。
顧暖音不停在腦裏轉圈圈。
想起她,他的嘴角總是忍不住上翹。
韓相臣笑了笑,眼裏掠過一瞬的溫柔,很快,他便恢複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再有半點的溫潤。
叩叩兩聲,秘書推門而入說:“總裁,有位先生說要見你,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韓相臣皺了皺眉,冷冰冰說:“找個藉口讓他回去。”
現在的他不願見任何人。
特別是這種身份不明的人。
李家已經有很多事讓他煩惱,特別是關於顧暖音的……
秘書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說:“這位先生極力要求見總裁,他說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
“讓保安把他帶走。”
究竟是什麼人?
膽敢來他的公司生事?
韓相臣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厲的寒冷空氣,雙瞳迸濺猩紅的冷光,足以表示他現在有多憤怒。
秘書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抖了抖。
秘書離開後按照韓相臣的要求趕那位先生離開,結果還是沒能成功。
最後,秘書甚至喊來了保安,讓保安把那位先生給趕出音域影視公司,怎料這位先生竟然把保安給放倒了。
那位先生神色凝重說:“請你再去告訴韓相臣一聲,我是真的有重要事要和他說,關乎他的人生。”
秘書重重咳嗽兩聲,冷著臉說:“抱歉,總裁是不可能見你的。倘若你真的有要緊事,請先預約。”
再不把這位先生趕出去,他真的害怕自己飯碗不保。
那位先生見秘書始終不願讓自己進入,低聲說了一句抱歉後直接把秘書給放倒,往韓相臣的辦公室衝去。
秘書見狀立馬起來追了上去。
嘭的一聲巨響令韓相臣抬起了頭,神色冷然看著突然闖入的男人,衣衫簡陋,外表邋遢,完全不像是與公司合作的商家或者別的。
應該是剛才想見自己的男人。
秘書沒把他趕走嗎?
韓相臣的臉色頓時一沉,寒氣加重幾分,不斷湧上,令辦公室裏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特別的寒心。
秘書隨即趕到。
“這位先生,請你立馬離開。”
這位先生目灼灼看著韓相臣,深邃的瞳孔多了一份異色,令韓相臣感到渾身不自在。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
像是他們很熟悉似的。
“我有重要事必須當麵和你說,關乎你的一生。”這位先生緊握拳頭,斬釘截鐵說。
“誰允許你進來?”韓相臣冷冰冰質問。
他的雙眸泛著猩紅的冷光,如同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入男人的肌膚當中,伴隨著疼痛,叫人呼吸紊亂。
這位先生背脊頓時一涼。
萬萬沒想到韓相臣竟然會……
韓相臣先是銳利看了秘書一眼示意他離開,而後重重合上手頭的文件,銳利看著突然闖入的男人。
他,究竟是誰?
是敵對公司特意派來惹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