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大學籃球場上。
一群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們正在進行著各種平時他們想都不會想到的訓練,看起來都是無用功,但卻沒有一個人偷懶。
“李浜,你既然那麼討厭那家夥,幹嘛不直接退出嗎?”孫文好奇地問。
這其實也是其他隊員們的問題,既然討厭,那麼退出就好了,何必委曲求全呢?
“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憑借一人之力,讓咱們戰勝文成理工的。哼哼,等到時候他若是做不到,還不得拍屁股滾蛋!”李浜冷聲說道:“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見到他的真麵目。與其咱們離開,這種騙子被趕走,不是更好!”
“這話倒也是。”孫文點點頭:“真不知道學校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聽別人說,那小子似乎才大二。學校到底是抽了什麼風,才會把一個大二的學生派來訓練咱們?”
李浜沒有說話,但他的心裏卻明白原因。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自己這幫人球打的太爛!
不過他倒是沒有將這些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反而覺得都是那些大四學長們的錯。明明球打得不怎麼樣,一個個還覺得自己多了不起,霸占著那些少得可憐的上場機會,讓他這樣真正有實力的人都沒機會發揮。
“訓練呢,是讓你們在這閑聊嗎?”一個粗暴的聲音響起,不用看,肯定是那位新來的年輕教練。
眾人憋著一股勁,明天輸給他看!
“不要想著明天主動送別人球,如果真那麼做,我隻會瞧不起你們。你們代表的是文成大學的臉麵,不是我的臉麵,真輸了球,丟人的也是你們,不是我。”靳雲飛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些人當然不會服他,不過利用激將法,讓他們接受訓練,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想要獲得別人的信任,一場勝利是最好的方法。
當然,不是自己和他們打,畢竟他可是教練,並不是球員。
不過在校隊的成員中,靳雲飛倒是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為什麼不給我安排訓練?”薑明新笑著問道。
“你的投籃技術已經無需訓練,應付明天的比賽,應該也足夠了,不過我倒是想不明白,你怎麼會答應校隊的邀請。”靳雲飛坐在他的身邊,笑著說道。
薑明新無奈的說:“隊長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啊。我可沒法像學長你那樣,拿出那麼多的成績來,證明自己確實為學校出一份力了。”
靳雲飛好笑的說:“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的理由。”
“不過這是真的。”薑明新歎了口氣:“今天的訓練會到很晚嗎,我還要去幹爹的店裏幫忙呢。”
“其實你心裏很清楚,就算你不去,金叔還是會把工錢開給你的。你是他們的幹兒子,所以上學的錢,以後都不用再擔心了。”靳雲飛好奇地道。
他也想看看,薑明新會怎麼回答。
“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就算幹爹幹媽不說什麼,我自己都會瞧不起我自己的。他們對我的幫助,是我欠了他們的,怎麼可能心安理得的把這份恩情任意使用呢!”薑明新認真的說。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靳雲飛點點頭,笑著說道:“鑒於你家庭特殊,在我當教練期間,你參加校隊的訓練,就當是一種打工吧。我會按小時支付給你工錢,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