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做出請的手勢:“你要是覺得能治,那你就去治。”
治他們?
她還不想死那麼早。
呂葫蘆果斷地跟準備離開的三個人說:“剛才是我不對,請你們原諒我。”
吳瑞雪帶頭轉身。
連夢露第一個坐下來。
開獎愣愣地看著她們兩個:“你們是不是知道我有潔癖,故意玩兒我呢?”
吳瑞雪微笑:“也可以這麼說。”
連夢露朝他眨著眼睛,無聲地用行動回答他的問題。
開獎:“……”
世界充滿算計。
齊工竹費心盡力地表演著,徒弟們在太陽的照射下,並不是太想配合。
然而就算隻是抱著應付的態度,也畢竟是專業的,齊工竹的手輕輕地那麼一推,最後麵的一個人也被打得倒退了好幾米遠。
呂葫蘆在旁邊看得如癡如醉,兩隻手捧著臉,喃喃道:“師父這麼厲害,我根本就贏不了。”
白全書雙手搭在膝蓋上:“要不然你變身成金剛葫蘆娃,上去直接把這些人打倒?”
南申偷偷地湊到白全書的耳邊,小聲地說:“你仔細看他們。”
連夢露聽到他說話,二話不說,小心翼翼地往跟前湊。
吳瑞雪好看的眼睛直接轉向南申的方向。
南申問:“像不像是群體廣場舞?”
呂葫蘆最鍾愛的氣功遭人貶低,心裏的火兒立馬氣不打一出來:“就算你不能理解我們的愛好,也請你尊重我們!”
白全書沒骨氣地說:“每個人都應該是被尊重的。”
連夢露腦袋上空飄出來一大堆的問號。
吳瑞雪淡定地問:“你確定嗎?”
南申從容地說:“他之所以會這麼說,隻不過是想讓你們尊重他M的愛好而已。”
眾人恍然大悟。
呂葫蘆也點點頭:“怪不得。”
白全書差點兒被南申的這句話堵死,然而最讓他不能夠理解的是呂葫蘆居然也站在他們那邊,他不懷好意地問呂葫蘆:“是不是不想我幫你?”
呂葫蘆連忙搖頭:“不是。”
齊工竹被太陽曬的大汗淋漓,可那邊的幾個人卻越聊越開心,饒是他的心態再好,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支撐不下去了。
拋下學員們,他生氣地走到呂葫蘆的麵前,嚴肅地說:“葫蘆,你到醫院來工作之後怎麼學壞這麼多?”
薛時迪率領著的弟子軍見老大都找陰涼的地方躲起來,自然沒有繼續往下曬的打算,一行人齊刷刷地竄到涼快的地方,為了散熱恨不得把舌頭吐出來,學狗狗呼吸。
站在薛時迪旁邊的小哥碰碰薛時迪問:“師兄,你現在有錢不?”
薛時迪不解地回答:“沒錢,怎麼了?”
小哥想哭:“我想吃冰棍兒。”
之前他還沒有加入氣功班之前,想吃冰棍就能自己掏錢買……
他們本來以為加入氣功班以後能夠吃到更多的冰棍,誰知道,氣功班的班主居然窮到了都快喝不起水的地步。
小哥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
倘若在給他一次機會,他決定在也不相信父母忽悠他的鬼話了。
說什麼加入氣功班,學成之後就會有數不清的冰棍吃!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