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獎扭捏地捏住胸口的衣服:“在某些時候我也可以是女人的。”
白全書哀怨地看向南申:“叫你從這群實習生過來之後就不學好,這下好了吧,他們都跟你學壞了。”
本來好好的開獎,最嚴重的問題也隻是有點兒潔癖而已,但是潔癖這毛病在男科裏根本不算是毛病……
可南申非要天天在開獎的麵前裝女人,這下倒好,把他唯一的同伴也給帶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
白全書很受傷。
南申翹起蘭花指:“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也可以加入我們的陣營。”
白全書聽到這樣的答案,隻覺得慪在胸口的氣一下子嚴重了許多:“我跟你們這些單身狗可不一樣。”
他得意地揚揚眉毛:“你們是男是女還是時男時女都沒人在乎,因為你們是單身狗,可我要是一會兒男一會兒女的,我我女朋友會生氣……”
作為一個有對象的人就是有這點好,每次再跟別人討論問題,遇到自己不願意回答的都能用女朋友作為借口。
連夢露不慎確定地說:“你敢保證你女朋友隻是生氣而不是直接打死你嗎?”
吳瑞雪捂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開獎想仰天大笑,但是接觸到白全書的眼神又隻好把笑聲壓下去。
呂葫蘆搖搖頭:“你這男人當的很失職。”
白全書盡力地解釋:“對你們女人來說,怕女人應該是件好事。”
她們怎麼就是不知道站在她們自己的立場,好好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呢?
南申慢慢地說:“尊重女人跟怕女人是不一樣的,請你千萬不要搞混。”
白全書:“……”
既然大家很喜歡誤會他,那他還是不要解釋的好。
這樣既能夠滿足大家羞恥的八卦心裏,也能讓自己處於一個笑看大家犯傻的智者地位。
齊工竹好不容易才把弟子們哄回來,停在呂葫蘆麵前,客氣地說:“這一次,我們氣功班的死活就看你們了。”
氣功班的學員們不甚自在地說:“就靠你們啦。”
呂葫蘆指著旁邊的幾個人:“這種情況,你們還是問他們比較好,如果他們都同意,那我也沒有意見。”
齊工竹立馬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望著白全書和南申。
白全書和南申胃裏集體不舒服……
南申擺手:“我同意。”
再不趕緊表明立場,他肯定會被那一雙小鹿斑比……嘔!
南申現在一想到齊工竹的小眼神,從來不反對同性的他,第一次有了自己要被男人掰彎的感覺。
白全書驚恐地問:“你就這麼拋棄我?”
留他一個人孤軍奮戰?
南申顫巍巍地按住胸口:“我知道你很愛我,也很不舍得從我的身邊離開。”
白全書是不舍得他從自己的身邊離開,但他可以肯定這種情緒百分之百跟喜歡沒有關係!
南申痛苦地扭過頭:“要怪就隻怪現實不願意撮合咱們倆!”
白全書:“……”
就算現實願意撮合,他也不願意跟南申在一起!
齊工竹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白全書。
白全書忽然就能夠理解南申為什麼會那麼早做出選擇了,他的手不自在地往白大褂上蹭蹭,急急忙忙地站起來,接著不好意思地說:“行,我也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