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覺得畢安的笑容非常的紮眼:“你覺得重女輕男很好?”
畢安反問:“不好嗎?”
白全書理所當然地說:“當然不好,如果不是我們男性幫你們承擔下來生孩子的重任,你們拿什麼去工作?”
她們應該感謝他們的,可是這些人卻把他們的所作所為當成是理所當然!
白全書越想越覺得痛苦:“算了算了,我跟你爭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意義,就是希望你將來不要禍害別人。”
“是啊。”施道有些鄙視畢安:“之前明明有些人是叫囂著要男女平等的,現在男女不平等了,她們卻享受著自己作為主宰者的特權……”
畢安惡寒:“我也是在之前深受其害的。”
白全書也不想讓畢安太嘚瑟:“你放心,就算你出去了,地位也肯定高不到哪兒去,說不定在你們家,你還是要生孩子的。”
“為什麼?”畢安不能理解:“難道生孩子不是男人的任務了?”
她剛才聽這兩個人說話,想來想去,他們兩個的話隱隱約約之間透漏的好像確實是這個意思呀。
白全書篤定地說:“前提是你要自己養家,如果你不能賺到足夠的錢,提供這個家裏麵額開支,那你就必須讓你老公去上班。”
“……”畢安決定了,自己絕對要當家裏賺錢的那個人。
施道疑惑:“既然這樣,那歧視咱們男性就沒有意義了吧?”
白全書撇撇嘴:“你傻呀,現在雖說情況比較平衡,但是女人娶男人是不用要房子的,男人娶女人要房子呀!”
施道:“……”
他們的思想都已經這麼跳躍了,為什麼還要遵守普通人的規則?
白全書果斷地拿出了自己胡亂科普的能力:“你想想,現在不管是生男孩兒還是生女孩兒,賺錢的機會都是一樣的,但是你生個兒子要送出去一套房子,生女兒就幾乎什麼都不用給,要你,你是要男孩兒還是要女孩兒?”
“一男一女。”施道的答案很堅定,但他還是很害怕:“萬一我懷了兩個男孩兒怎麼辦?”
畢安現在很糾結,一方麵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在胡扯,可心裏有個聲音卻希望他說的是真的:“你們沒有騙我吧?”
“嗚嗚嗚。”白全書隻是用自己悲戚的聲音回答她。
婦科。
連夢露持續目瞪口呆的狀態約有二十分鍾了,僵硬地扭頭,看著身邊的吳瑞雪,她小聲地問:“組長和施道該不會真的魔怔了吧?”
她覺得對方的狀態是已經魔怔了。
但是她不明白好好的兩個人,為什麼突然一進入生孩子頻道就突然這麼害怕了。
“我覺得是。”吳瑞雪嘴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管幹什麼事都很有條理的組長,露出那種姿態。
她胳膊搭在連夢露的肩膀上:“你在咱們組長的心中好像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連夢露也很納悶啊:“他突然說懷了我的孩子,又說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掉了,要是你,你能有什麼反應?”
她整個人當時差點兒都呆住了好嗎?
別說是給出反應,她覺得當時的自己能說出話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但是……”吳瑞雪知道這麼問很不禮貌,但她還是想問:“為什麼你當時能夠那麼堅定的說離婚?”
她從來不敢確定自己沒有遇到的事情,而且現在很多女性都是還沒有結婚之前,信誓旦旦地說如果遇到了這種情況,那自己一定要離婚,結果真的遇到了,就礙於各種理由,離不了的。
連夢露不理解地反問:“當時的條件不是我賺錢養家,他在家裏養胎,卻又出軌了嗎?”
她覺得自己的答案沒有任何問題呀。
連夢露認真地說:“你想想,我辛苦賺錢是為了養我的家,我的丈夫我的孩子的,但是他一給我帶綠帽子,就不知道給我帶多久了對不對?”
“帶綠帽子的時間長,那你就跟人家離婚?”吳瑞雪由衷地覺得連夢露還是很有渣男的風範的:“人家挺著個大肚子,在家裏麵為你做家務,而且肚子裏麵懷的還是你的種。”
“如果時間長,那就不一定是我的孩子了。”連夢露回答得很慎重。
吳瑞雪:“……”
你這想得是不是太遠了一點兒?
吳瑞雪覺得自己非常的有必要強調一下這個情景的具體情況:“假設,他懷的是你的孩子,但是劈腿的話,就是一時失誤,這一輩子隻錯了那麼一次,你能不能原諒他。”
“我覺得這個的主要條件在於,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連夢露的立場還是很堅定:“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你還怎麼玩兒怎麼玩兒去,但孩子要是我的,那就他願意要孩子我養著,不願意要就打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