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休轉過我的身,欠身忤在我身旁,我緊張的更加閉緊雙眼,他溫熱的呼吸吐在我麵頰上迫使我不得不張開眼睛看他,“你醒了?”事不關己的溫柔,讓我益加注意到自己的不得體的裸身,“啊,”我將他推開,然後擁起棉被站起身,“你是誰?”祁休皺起眉,習慣了對每個人好,對於我不敬的口氣絲毫都不在意,“祁休,”祁休簡單的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眼睛裏浮起一連串的問號,“祁休?這裏又是哪裏?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又問了第二個及第三個問題,“我又不認識你,你怎麼會帶我來這?”
這下換武少簽傻眼,像看怪物似的看我,不明白有人闖入皇家禁地而不自知,這也未免…。,“這裏是天皇別苑,是你擅自闖入並且昏倒在我懷裏。”我搖搖昏漲的腦袋瓜子,天皇別苑?那啥?我不是和小馨在洞爺湖泡溫泉嗎?怎麼會……。“不可能啊,我是在洞爺湖,不是什麼別苑”。我用中文喃喃自語,忽然我想起自己居然忘了小馨“我朋友呢?她在哪裏,是不是你也帶過來了?”看他不說話,怔怔的看著我,才發現我激動的對他說了日語,我有用中文問了他一遍,“我隻見到你一人,你的那些問題我沒必要都回答你,”祁休不喜歡太羅嗦的女人,對我伸了伸手,“你過來,”啥?叫我過去?我可是新新人類,又是家中獨寵的大小姐,有不是阿貓阿狗,怎麼可以聽一個男人對我使喚,更何況我還沒穿衣服呢,我抬起倔強的下巴,不理會他隻道:“我的衣服呢?”
“待會離珀會拿來。”想必離珀是方才和他對談的那人吧!就這樣,我高高在上的斜視他,而祁休則是好笑的撐起頭看我。看來她是不知曉他我的名諱,否則怎麼不會必恭必敬的要求我憐愛,祁休如是想“你是誰?”祁休想起自己到現在尚未知曉我的名字,稍稍猶豫了一會,我才道:“夏紫沫,”“夏紫沫?”祁休重念一次,看來她真不是北國少女,“你不是我國人?”
“你國人?當然是啊,我們都是中國人。”這個笨蛋,沒聽見我說的都是國語嗎?哼!姑娘我才不屑當日本人哩!“中國?那是哪裏?”祁休發揮好奇寶寶精神問我,我擦!這人看上去儀表堂堂,難道是個白癡?連中國都不知道?“老兄,你不要跟我說人口最多而且是全國最大的一個國家,你會不知道?”我鄙視的看他,真是好笑,難道這個人是從小在日本長大的,不知道中國的存在?可是他都會說中文,沒道理啊,改不會是想耍我吧?“是誰派你來這的?”祁休戒備的看著我,“誰派我來的?”我覺得他的問題問得實在滑稽,“我和朋友來這裏玩還需要向貴國的誰報告嗎?”
“你知道這是那裏嗎?連離珀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是如何潛入的?”我覺得在我隻用一條被子遮住的情況下,還得麵對眼前男子一連串的問題實在是很白癡。我重重的吐口氣“隻要你有錢,洞爺湖溫泉的老板是不會阻止你進來的,”被問的實在有點不耐煩,此時門外傳來有人刻意壓低的聲音,“殿下,琴妃的衣物屬已取來”祁休站起身,拉開木門,取過來人手上的和服說道“你可以退下休息了,今晚不需要你侍侯。”來人跪謝著拉是門離去,我看傻了眼,現在哪還有擁人如此恭敬的,現在的管家女傭就沒有如此,改明兒個回家後有跟哥哥們說說今日所見,我佩服的問道“你是怎麼訓練他的,現在怎麼會有人對主子那麼謙卑?”
“這裏的宮女侍衛都是如此,”他的語氣裏有不容置疑的霸氣,祁休將他母親的衣服遞給我,我看了一眼,那人還挺細心的嘛,不忘拿來內褂及中衣,隻是,這衣服也太…。我呆愣的伸出一隻手接過,上麵繡工精致,既不是酒店提供的浴袍,更不是我帶來的衣服,“這不是我帶來的衣服啊!”“我沒見到你的衣服,你就將就點穿上吧。”“將就?”他不會是以為我不願意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吧?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衣服,這種衣服穿在身上若還需將就的話,那個人不是太白癡就是生活太富裕了,想到他還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你說這兒是哪裏?我怎麼沒聽說過洞爺湖有個酒店叫‘天皇別苑’的?”“這是天皇避暑的別苑,我沒聽所過這裏有洞爺湖,而我則是西宮太子,天皇的五子,”五子?瞧他語氣雖淡漠但又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可是當今的日本天皇有生那麼多孩子嗎?我印象中隻有兩子一女,何來多了……呃,五子!“你可真是愛說笑,全世界的人誰不知道天皇沒有生那麼多孩子啊,啊…好痛”我啞然失聲,因為祁休狠狠地抓住了我拿衣服的手,臉上也沒了那一慣的笑容,我白皙的臂腕頓時一片紫紅,疼的我呲牙咧嘴,美美的衣服掉在地上。另一隻手忙抓牢被子以免暴光,“說,是誰教你如此說詞,”“本來就是,誰不知日本天皇有三個小孩,兩男一女,其中太子還取了小和田雅子做太子妃,”我瞪著他,大聲的說,該死的,我的手都快被他捏斷了,還不放手,感情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蠻力有多大嗎?“胡扯,本宮至今尚未正式取妻,哪來的太子妃。”嘖,他也會生氣啊,還本宮呢,我還以為這人沒脾氣呢,不過人家帥哥就是帥哥,連生氣都這麼帥。(作:花癡就是花癡,不管到哪都這麼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