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奮力搶救,林娜第二天中午就又活脫脫的串門磕牙了,她嗑著瓜子從別的病房晃悠回來,看見落雪正在洗她的病號服,八爪魚一般從她的身後掛了上去,“妖精,你對我我這麼好,是不是居心不良?”
“去。去。去。丫早醫院裏養的膘肥體壯的,沉死了,快把我壓趴了,快閃開!”
林娜磕了一個瓜子,從嘴裏捏住來喂到她嘴裏,“辛苦你了,這是給你的賞賜!”
落雪直起腰,把盆子裏的衣服擰幹,甩了下上麵的水漬,邊晾衣服邊說,“其實人許小西挺不錯的!”
“切~~”林娜翻了一個白眼,坐在沙發上繼續嗑瓜子,“他是不是又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替他說好話?”
“我是那種為了錢出賣朋友的人嗎?”
“這個嘛。。。。。。。還真不好說。”
她的話音剛落,洗衣服的塑料盆子直接扔了過來,“丫就是以白眼狼,好壞不分!”
林娜站起來勾住她的肩膀,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你要是對許小西有意思,我不介意他充一下你的後宮!”
“滾丫的,沒大沒小!”
這樣沒心沒肺的日子又過了幾日,昨晚淅瀝了一晚上的小雨,今天的天氣更冷了一些,林娜不到七點就醒來了,她跑下床,拉開窗簾,有微弱的陽光從裏麵射進來。
她推推選睡在沙發上的落雪,“快醒醒,外麵不下了。”
落雪迷瞪的坐起來,看看外麵陰鬱的天空,扒拉一下稻草般的頭發,“許小西打電話說了,必須等到他回來,你才能出院。”
說完,就一頭栽在沙發上,繼續睡。自從林娜住院,她就沒睡過床,不睡床讓人睡足也行啊,可她個沒同胞愛的女人每天都早早的把她叫醒,不是餓了就是渴了,一陣折騰,尤其是近日,巴不得一早長了翅膀,飛出去這醫院的牢籠。
都怪許小西,如果不是他臨走前許諾她可以出院,這女人也不會這麼歸心似箭。
“為嘛要等他回來?你不會覺得我真的會去住他家吧?”
落雪的從被子裏露出一隻眼睛,“你去他家,你去哪?”
“當然是我自己家啊。”
那個小窩雖然是自己租的,但好歹是一個容身之所啊,怎麼也比寄人籬下強吧?
“別想了,我已經把你的房子退掉裏了。”“
“退掉了?你我為啥給我退掉?誰允許你給我退掉了?”
林娜扒拉著她的杯子,對她的身體,進行著各種蹂躪。她退了她的房子,等於斷了她的退路,沒了房子,她隻能乖乖的住許小西的家裏了。
可是。她並不想跟許小西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夠了,不要鬧了,煩死了,整天都不讓睡覺。”落雪裹著被子站起來,然後走到林娜睡過的病床上,往上麵一樣,艾瑪,真舒服。
“喂喂喂,你起來,我餓了~~~”
落雪用被自己堵住耳朵,又來了又來了,每天早上必須發的功,不厭其煩,你餓了,你不糊去打飯啊,有手有腳的,又不殘廢,都好利落了,幹嘛還整天使喚這個使喚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