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許小西的車裏,林娜很沒有骨氣的睡著了。
看著她長發鋪陳的小臉,許小西抬起頭,想把她的頭發別到耳後,讓她的眉目清晰起來,他揚在半空中的手,停頓了幾秒,無力的放下來,算了,讓她睡吧。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許小西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個女人已經在車上睡了近三個小時了,真能睡。
車上雖然開了空調,他仍然怕她會凍感冒,他開了車門,把她抱下來,一路抱到她的臥室,他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脫了外套跟襪子,蓋好被子,咚咚的下樓,拿了一瓶白酒,一個小碗,再次輕輕的走進她的臥室。
他把白酒倒進碗裏,點燃,輕輕的撩開她的褲腳,用手指蘸了燃燒的酒,輕輕揉搓著她崴傷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直到碗裏的白酒燃滅,直到他的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
他用嘴輕輕的吹著上了藥酒的地方,看著她沒穿襪子的腳,微微的勾了下嘴角,笑了,怎麼會有這麼小的腳?女人的腳都是這麼小嗎?真的好可愛。
他不自覺想要摸一下,可是他的指尖剛觸到她的皮膚,她就彎了身子,把腳縮進被窩裏麵去了。
他溫和的笑著站起來,把她腳下的被子掖好,走到床頭,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下,蓋好,彎下腰,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關燈,離開。
第二天早晨,林娜捂著頭從樓上下來,還沒有說話,就連打了三個噴嚏,“哎呀,我的頭好疼啊,”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廚房一陣哀嚎,許小西從廚房探出頭來,“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在車上睡覺感冒了?”
“好像是吧!我的頭。。。。。。”林娜雙手插進頭發裏,痛苦不堪。
許小西端著做好的煎蛋出來,“吃飯吧,吃晚飯再去床上躺會兒,我給你去買藥,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
“不行,我才上班一天,怎麼能請假?”
“可你這身體。。。。。。”
“沒事,我吃點飯或許就好了。”
她搶打起精神站起來,坐到餐桌前,看看麵前的煎蛋,“好像比昨天進步了一點。”
“還好你沒有病入膏肓,意識還算清楚!”
林娜瞪他一眼,拿起叉子就吃了起來,許小西把從外麵的買的粥熱好端上來,盛了一碗放在她的麵前,隨意的問,“你的腳好了嗎?”
林娜怔愣了一下,“哎呀,你不說我都給忘了。”她活動活動腳踝,好像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嘿嘿,它怎麼自己好了?”
許小西坐在她的對麵,笑而不語。
吃過了早餐,在林娜的堅持下,她還是去上班了,因為許小西麵試成功,今天也要去上班,他特別囑咐了她幾句,要她一定買藥吃巴拉巴拉,把林娜弄的不厭其煩,“走你的吧,年紀輕輕怎麼像個老太太似的?”
她跟許小西上班的地方是相反的地方,一個東北,一個西南,為了能讓許小西早點到公司,給上司留個好印象,她毅然拒絕了許小西送她的提議,“你走你的,我搭個公交特別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