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們見過嗎?
離那日麵具男子將夕陳微雪與聶亦雲帶走到現在也有三個月了,現在的京城經過那日瑞王的接風晚宴上的刺殺事件後顯得有點特別。今日的景陽街在這已屬寒冬的季節裏顯得有點蕭條,那被雪花鋪滿大街上時不時的有著官兵巡邏,叨擾著街上每一位行人的路;那些所謂的朝中大臣在此期間行為也有所收斂,怕是感到了害怕怕,亦或是怕啊引火燒身吧。總之,是沒醒一步路,每做一件事所有人都會經過慎重的考慮。
羽王府內的花園開滿了梅花,獨立在這樣的寒冬裏梅花雖然不改它的傲然之色但卻顯得有點孤獨。
“阿羽,今年的梅花與往年的梅花似乎不太一樣了,它變得有點孤獨有點傷心了。你說,他是不是和我一樣,感覺到了悲傷,在想念著什麼呢?”說話的是聶亦雲,他用他的手撫摸著那立在雪域裏的梅花,現在的他已是憔悴不堪,那日他被那麵具男子帶走後,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幾天後卻又被送了回來。他不知道那人是誰,隻知道他救了自己,其實當時自己醒來時看見那人有許多問題想問他的,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仿佛知道自己要問他什麼似的。他隻告訴自己她死了,然後又將自己打暈,送到了阿羽這裏,阿羽對那個人的描述是來無影去無蹤。
“不是花變了,是你的心境變了,是我的心境變了,是我們變了。是我對不起小雪,是我不能夠救她,在那個危機的關頭,她將我推開的那個時刻,我就知道,她是值得我為她付出的,她沒有想要利用我,她當時給我道歉了,連著對我說了三個‘對不起’其實是我對不起她,我沒有能力好好的保護她,最後還讓她救了我。”
“阿羽,你說她是死了嗎?那個人告訴我她死了,可是我的心為什麼感覺不到呢?它為什麼不為她流淚呢?都說一個人道了最傷心的時候是會流血淚的,可是為什麼我連那點想要為她流的血淚都流不出來。是不是意味著她在我的心中已經不在意了,我快要忘記她了,怎麼辦?阿羽,怎麼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可以記住她,記住她的樣子,記住她的孤獨,記住她的淚。你告訴我,好不好,我該怎麼辦?”他的情緒激動起來,雙手扯著龍羽的衣物,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追問著他敢怎麼辦?
“亦雲,你太激動了,她那麼在乎你,她聽見了,會傷心的。”他應該是最傷心的吧,那日因為小雪的死就令他傷心到昏迷了,現在又是那麼的激動,可是自己不是也很傷心嗎?那日見那麵具男子就那麼將她帶走,而自己在一邊隻能幹看著,無能為力的看著,什麼事也不能為她做。
因為那日的刺殺事件,皇上要給李麟宇一個交代,故而答應了李麟宇的要求,將此事進行秘密調查大街上雖是巡邏的官兵不少,但街上的人們卻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風月樓裏,步韻,流逝在客房裏焦急的等著華健與尚琴羽的消息。待見二人推門進來,忙上前問:“怎麼樣了?”
他們二人搖了搖頭,告訴她們主子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看來現在我們是出不去了,城門那看的緊的很,東方易之站在城樓上盯著出入人員的一舉一動,一隻蒼蠅都別想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看來主子已經出城的可能性不大。“你們說,主子去了哪呢?真是急死人了”步韻踱著腳步,她急了,主子,您可千萬別出啥事啊。
事事都是如此,幾家歡樂幾家愁。碧雲寺內,一麵具男子盯著一位躺在床上的美麗女子,口裏喃喃的說著:“你該醒來了,你知道嗎?你為什麼還不醒過來?”他用手撫摸著那美麗女子的臉,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著同一句話。那躺著的女子。麵色蒼白,雙目緊閉。此刻的她雙眉緊皺,似乎她聽見了那男子的話,淚水隨著她的眼角緩緩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