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軒轅劍法(1 / 1)

長夜漫漫,在通往景陽街的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裏,一紫衣女子與藍衣男子打的異常激烈。

那男子蹙眉道:“李某與姑娘無怨無仇,而今為何苦苦糾纏與我?”真是算倒黴的了本與前往羽王府,去看看阿羽與聶亦雲怎麼樣了,如今已出來就遇到這麼一個個性怪異的女子,處處與自己為難,要不是看她是女子,非得好好的教訓她不可。

“無怨無仇,你也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我家主子不會來到這麼個地方;若不是你,我家主子如今已回了江南;若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困在風月樓不敢出城;若不是你,我家主子不會命在旦夕。你說,李大公子,這幾筆帳我該如何與你算?我該不該找你算?”那紫衣女子沒好氣地回答道,她還一邊與那藍衣男子糾纏,一邊發泄著心裏的鬱悶。

“你是夕陳微雪身邊的那個婢女,那天晚上就是你在她的身邊,然後又消失的那個?”那藍衣男子聽那紫衣女子如此一說,倒是明白了許多。怪不得他覺得她眼熟,原來是在那晚宴上見過。如今她苦苦糾纏於自己,想是為了她家主子報仇吧!

“看來你的記性也不差,既然知道我是誰,今天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說著就使出她的看家本領梯雲縱朝那藍衣男子攻去。

那藍衣男子見那女子毫無放他之意,心下了然:好一個衷心為主的笨丫頭!隨後笑道:“姑娘莫非不知李某也是受害人之一,若不是你家主子一心想要殺我,會變成你說的那樣嗎?”再說那男子見那紫衣女子的武功雖是不錯,但卻非自己的對手,看她主子的麵上與她玩玩兒也不錯,正好可以見見她們沉夕宮的人實力到底有多強?說著他也加快了攻勢。

話說自夕陳微雪從羽王府內出來,便急急的趕往與流逝約定好的地方去了。卻是在那兒沒有見到流逝的身影,夕陳微雪覺得有些奇怪,她所了解的流逝是不會遲到的人,莫非是流逝出來什麼事?夕陳微雪亦想到這,心裏有些擔心。便欲加速趕回風月樓去看看,可在途中的一段無人的小巷裏,夕陳微雪就遠遠看見流逝與一個人打了起來。

待夕陳微雪看清來人時,心裏有點吃驚,心道: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在瑞王府嗎?如今卻有為何與流水打了起來?

沒錯,那打鬥的二人正是前去與夕陳微雪會合的流逝與趕往羽王府的李麟宇。

夕陳微雪見那打鬥中的二人,流逝明顯占了下風她自己卻又不知,而李麟宇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與流水打鬥,似是與她玩樂般,處處讓著她。

而一旁看著二人打鬥的夕陳微雪似乎想到了什麼,便不等流逝反應過來便也加入了戰區,她的人也是他李麟宇能隨便戲耍的。

李麟宇看見夕陳微雪一來什麼也不問便與自己打了起來,其護短之心真可見一般,她既然如此疼她的婢女,自己又怎麼好讓她失望呢?“真是有趣,莫不是姑娘剛剛在瑞王府內說的話不作數了,如今還想來取李某的小命?”他一邊解下夕陳微雪的向他打來的攻勢,一邊向夕陳微雪打趣道。

“李公子客氣了,今日你如此戲耍我的婢女,難道就想讓我當它沒發生過,一走了之?”夕陳微雪見李麟宇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能恰如其分的接過,看來他的武功不能小怯。但又見他還有心思與她說笑,看來是自己太輕敵了,不給他一點顏色,還真不知道他又要說出些什麼話來。說也奇怪,據她所知,他李麟宇並不是那種會亂開玩笑的人,更何況她們交情有不深,除了見過兩麵,自己差點殺了他之外,可以說二人毫無交集。而且他與自己說話的口氣怎麼越來越像龍羽了。

“夕陳姑娘可能是誤會了,是你的婢女苦苦糾纏與我,非要與你報仇不可!”他見夕陳微雪絲毫沒有要聽他解釋的心情,故而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一心的與夕陳微雪打鬥。

夕陳微雪見李麟宇終於不和自己廢話了,自己也不想與他多做糾纏,便加快手中的緞帶,運氣想李麟宇打去。

李麟宇見夕陳微雪動真格的了,若是還向剛才那樣,那麼受傷的隻有他自己了。故而他也不敢小看夕陳微雪的實力,畢竟能與東方那家夥打鬥那麼長時間的人目前除了她還真是沒有。故而也使出了自己的絕招----軒轅劍法。

“軒轅劍法!”夕陳微雪見李麟宇最後使出的那招,心下一驚:他怎麼會軒轅劍法的,難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仇人?

不行,她得回去好好的查查這個李麟宇的底細,畢竟她也不想誤會與他。故而示意了一下流逝,準備走人:“流逝,我們走!”正打得起勁的流逝聽自家主子如此一說,心想:莫非自己欲主子聯手打不過他?但這疑問她沒有提出來,她的主子,她還是了解的,不會怕任何人的,莫非是主子發現了什麼?故而堅定的點頭回答道:“是!”

李麟宇見夕陳微雪不想與自己多做糾纏,故而心下也是了然,對此事不做追究,就那樣看著她們主仆二人離開。但隨即空中傳來他師傅與他聯係的煙火信號,他想,師傅這個時候傳自己回去,莫非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