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美女就是美女,生起氣來都這麼好看,大哥哪裏舍得欺負你啊,大哥就是喜歡你,走走走,去大哥家喝酒,大哥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不去,不去,不去,煩死了,我讓你們放手你們聽見沒有啊!”女人尖叫著,見抓著自己的人還是不肯放手,直接張嘴就在那人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哎喲,你他媽屬狗的啊,居然還咬人,要不是看你長的還算有幾分姿色,送給老子老子都不要,老子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被女人咬了這麼一口,那個男人頓時翻臉:“給我按住她,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子還不相信治不了你了。”讓幫手死死的按住女人,見她還在尖叫,那男人揚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給老子閉嘴,他媽的,耳膜都要被你給震破了。”隨著陸寒一的走進,吵鬧的聲音越來越清楚,可以看得清楚,那個喝醉的女人是被那兩個男人強行帶走的。
“放開我,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綁架我,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那個女人雖然挨了一巴掌,卻還是在拚命的尖叫著。
“那你又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居然還敢恐嚇我,那你告訴我你是誰啊,看看老子會不會怕,在帝都,我還真的沒有遇見過讓自己害怕的人。”摸著下巴,揪住女人的頭發,秦印笑著,笑的十分的囂張。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忍著痛,女人拚命的掙紮著。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她弄進車裏去,老子就不相信今晚會搞不定他。”
“你們這是綁架,放開我,救命,救命!唔!!!”捂住女人的嘴巴,秦印又踹了她一腳:“叫什麼叫,剛才在夜店你還不是願意給我親給我抱的麼,怎麼說變就變了,哎喲,操,你他媽的真是屬狗的吧,又咬人!”
“咬的就是你,你再碰我一下,我咬死你,剛才我是在玩,可是現在我不想和你玩了,你沒有聽見嗎?別再纏著我了,走開!走開!”
“老大,有人過來了。”看著漸漸走近的陸寒一,另一個人有些怕了,鬆開了女人的手臂。
“怕什麼,要是敢管閑事,老子揍得他滿地找牙。”惡狠狠的瞪著逐漸走過來的陸寒一,秦印握起了拳頭,如果這家夥真的敢多管閑事的話,他一定一拳把他打得爬不起來。
單手插在口袋裏,陸寒一顯然沒有打算插手別人的事情,拎著便利袋,徑直從那個女人麵前走過,他從來就不是會管閑事的人。
更何況這種常在夜店喝酒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會知道和陌生男人一起喝酒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小心兒還等著他的衛生棉呢,閑事,他懶得管。
歪歪倒倒站在秦印麵前的女人原本是低著頭的,當陸寒一從她麵前走過時,她以為這個男人會出手相救,沒想到他居然一臉冷漠的朝前走著,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女人頓時急了,一腳踢開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踉蹌著朝著陸寒一跑了過去,然後,一把從後麵摟住了他:“救命,救命,先生救救我,這兩個人想要對我不懷好意,先生,求你救救我。”
冷不丁的被人抱住,陸寒一愣了一下,然後快速撥開了那個女人抱住自己的手。
對於女人,他有潔癖。
被不相幹的女人碰觸,他覺得,惡心。
“你怎麼能夠見死不救!”被陸寒一拒絕,女人怒火中燒。
慢條斯理的轉過頭,觸到女人的麵容時,陸寒一顯得格外平靜:“和陌生人一起喝酒之前,你就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女子的臉清晰的露在陸寒一的麵前:“輕雲染。”
早在走過來的時候陸寒一就已經認出了輕雲染,但是他仍然不想理會。
他和她,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寒,寒一?真的是你,救我,救我,救我啊寒一。”緊緊抓住陸寒一的衣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輕雲染轉怒為笑。
“小子,怎麼?想多管閑事?不要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打你,我勸你自動滾開,不然,揍得你滿地找牙。”咬著牙齦,秦牧衝著陸寒一揚了揚拳頭。
“你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寒一?”看著陸寒一將衣袖從她的掌心抽開,在輕雲染驚愕的神情下,陸寒一平靜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