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之後,幾個人坐在了一起。
“怎麼了?臉色這麼的不好?剛剛不是滿足你了?”坐在沙發上,陸蕭一直手搭在溫情的肩膀上,一隻手拿著香煙,漫不經心的瞥了輕雲染一眼,見她臉色不佳,問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幫我把陸寒一搶回來!”如今的輕雲染,滿腦子都是記掛著這件事情,因為對夏暖心的嫉妒,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扭曲。
“幫你搶回來?”陸蕭笑了笑,眼中盡是嘲諷:“怎麼搶?你教教我啊。”
“你這個笑容是個什麼意思?你別忘記了,當初我和陸寒一之所以分開,全部都是因為你!”陸蕭的笑容讓輕雲染很不痛快,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
這個罪魁禍首,如果不死他,她又怎麼會失去陸寒一!
“你激動什麼,坐下來!”嗬斥著輕雲染,溫情瞪了陸蕭一眼:“你趕緊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溫晴和陸蕭本來就不對盤,如果不是看陸蕭的床上功夫不錯,溫情懶得和他羅嗦。
同樣,陸蕭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有不少女人,不過到底都年輕,沒有一個的床上功夫能比得過溫情的,這也是為什麼溫情都四十多了,陸蕭還願意碰她的原因。
不過每次完事了之後,兩個人就誰也不想再看見誰。
將手裏的煙熄滅,陸蕭也沒有興趣插手這對母女的事情,拿上外套就出了門。
“我以前不是讓你在陸寒一身上下了蠱麼?按理說除了你,他不可能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啊,難道我千求萬求求來的蠱沒有用,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年前,輕雲染第一次和陸寒一發生矛盾後,曾求著溫情幫她想一個能讓陸寒一永遠不會對她變心的辦法,當時溫情剛從泰國旅遊回來,正好聽見了當地有一個蠱術,是妻子用來下在丈夫的身上的。
大概的作用就是,丈夫一旦被妻子下了這個蠱後,這一輩子就隻能碰觸妻子一個人,如果碰了妻子除外的女人話,不但全身冰冷如同置於冰窟一般,還會月月忍受難以想象的痛苦,最後會七竅流血,一點一點流進身體裏的血,痛苦的死去。
因為是用來防止丈夫出軌的,所以很多泰國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在新婚夜的時候使用,隻要兩人順利完成了洞房,就代表被下蠱的人此生隻能碰觸自己被下蠱後的第一個女人。
當時溫情曾經帶回來了一個蠱,本想用在陸蕭的身上的,可是那時候陸蕭已經完全不回陸家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手。
而那個蠱,存活的時間有限,所以溫情考慮再三後,讓輕雲染用在了陸寒一的身上。
溫情沒有說到這個的時候還好,一說到當年下的蠱,輕雲染哭喪著臉,一臉的悔不當初:“你帶回來的那隻蠱應該你沒有問題,當時我是順利下了蠱,可是,陸寒一卻從來沒有碰過我。”
其實下完蠱之後,輕雲染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來誘惑陸寒一。
可是那個時候陸寒一也不知道怎麼了,不管她怎麼勾引,用什麼辦法勾引,就是不碰她。
直到發現輕雲染和陸蕭的事情,輕雲染被陸寒一打傷,她也沒有達到目的。
聽著輕雲染的訴說,溫情神情漸漸變的嚴肅起來:“看來,陸寒一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是夏暖心,你還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輕雲染原本心裏就不痛快,聽溫情這麼一說,更是恨極了夏暖心:“憑什麼我所有的努力她都要搶走,想要坐享其成?我是不會讓她如願的。”
“放心,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兒,我會幫你的。”
“怎麼幫我?”見溫情說是有辦法,輕雲染頓時覺得有了希望,隻要有人肯幫助她,總比她孤軍作戰要好。
“找一個人。”
“誰?”
“你不需要知道,總之你等著就好。”
“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說。”
“我爹地真的是陸湛?”
“問這個做什麼?”
“如果我爹地真的是陸湛,那我和陸寒一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了麼?”
“那你想不想得到陸寒一呢?”溫晴笑著反問,笑容中盡是嘲弄。
“想。”輕雲染回答的斬釘截鐵。
“既然想就別和我說這些羅裏吧嗦的廢話!好了,我睡覺了。”擺了擺手,溫晴一臉疲憊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