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爹地和媽咪才對!”陸寒一麵無表情的望著陸蕭,這些年,他之所以風評那麼差,都是因為陸蕭,如果不是媽咪阻攔,他怎麼會任由陸蕭到處詆毀他。
雖然風評什麼的,陸寒一並不在乎,但是他不希望夏暖心的家人因為那些謠言,而阻止他和夏暖心交往,幸好,夏爸比較開明,沒有相信那些不好的東西。
“賤種!”陸蕭恨恨的呸了一口陸寒一:“你們不是想要殺了我嗎?來呀!來呀!動手啊!我看看你們敢不敢!我倒是想要看看,在帝都,有誰敢動陸家的人,哈哈哈!”陸蕭有恃無恐的一次又一次挑釁,就是斷定了唐炎和默克不敢惹陸東南。
雖然如今的陸家已經是外強中幹,但是這些也隻有陸家自己人才知道,至於外人,依然會在聽見陸家兩個字時,而忌憚三分,更何況,陸蕭是陸東南的寶貝兒子,在帝都更是沒有人敢去得罪。
“陸蕭,你真的是太囂張了,陸家的人,真的是讓我們好害怕啊!”整天和陸寒一玩在一起,唐炎和默克怎麼會不知道陸家真正的老大是誰,陸東南,五十年前他的確是個梟雄,不過現代,不過是個厲害一點的熊而已,又怎麼會讓他們畏懼。
“囂張嗎?我還真是不覺得?”嗬嗬笑著,抹去嘴巴上的血跡,陸蕭忍著痛從地上坐了起來,滿不在乎的看著唐炎,默克,還有陸寒一和夏暖心,完全不將他們當做一回事。
現在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夜很靜,很靜,郊外枯草地一望無際,偶爾吹過幾陣冷風,吹得那些枯草沙沙沙的直響,寂冷的氣氛,真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陸蕭一臉是血的坐在地上,被月光這麼一照,真的有些瘮人。
見唐炎和默克他們已經不再有動作,陸蕭以為他們是怕了,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都說陸家是你們惹不起的了,讓讓,我還要趕飛機呢。”
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夏暖心真的是真真實實的見識到了。
如果陸蕭能夠看見唐炎和默克臉上的神情時,恐怕就說不出那些話了。
“趕飛機?別急,先讓我送你去見閻王。”將一柄短刀拿在手裏,當陸蕭和默克擦肩而過時,默克一肘子擊中了陸蕭的下巴,力道之重,足以打落他的幾顆牙齒。
“你....”陸蕭一句話沒有說完,默克忽然起刀刺向了他的一隻手腕,重重一劃後,夏暖心清楚的看見,陸蕭的左手手筋被默克硬生生的挑斷,鮮血,頓時從陸蕭斷掉的手筋中噴出來。
陸蕭愣了一下,大概是還沒有感覺到痛意,幾秒鍾後,當手腕上的劇烈疼痛傳遞到大腦的時候,才撕心裂肺的叫起來:“啊!我的手!我的手!”左手垂在身側,陸蕭疼的直冒冷汗,原本滿是血的臉也疼得開始蒼白起來。
不等他嚎叫完,默克又是一下,這次是斷了他的右手手筋,血不停的從陸蕭的兩個手腕上噴出,疼得他連臉都扭曲了起來,整個五官痛的皺在了一起:“我的!手!手!手!!!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怎麼能廢了我的手,我的手!”
“很疼吧?別急,你的腳還在呢,你還有腳呢。”握著匕首,默克陰森的笑著,一點一點的朝著陸蕭走了過來。
“你想,你想幹什麼?!別,別過來,別過來。”陸蕭兩隻胳膊肘子撐在地上,恐懼的朝後退著,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怕了?你不是陸家的人嗎?陸家的人居然也會怕?”
“放了我吧!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陸蕭抖著聲音,疼的渾身發顫。
“求我,你不應該求我!你應該求她,求這個女孩!”將唐糖的照片拿到了陸蕭的麵前:“跪在她的麵前,磕頭讓她饒了你!”
“快點磕頭!”揪起陸蕭的衣領,唐炎將他拽到了唐糖的照片麵前:“聽見沒有,對著她磕頭,快點磕頭!磕頭!!!”
“我,我磕頭,我磕頭。”抖著一雙手,陸蕭顫顫巍巍的跪在了唐糖的照片麵前:“對不起,我錯了,我做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對我,我真的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求你,求你。”
往日間,不可一世的陸蕭如今滿身狼狽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對著一張照片磕頭求饒,看著他,陸寒一擁緊了夏暖心。
雖然不讚同默克和唐炎的做法,但是夏暖心依然在心底說了一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