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呆呆的看著對方，此時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周遭的仙力不斷籠罩，看起來是極為的可怕。
他是神？！
是神！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字眼，神是至高無上，淩駕於眾生之上的。
即便是仙尊強者，不過隻是彈指一揮間，便可以埋葬。
真正的神，擁有著睥睨天下的威能，笑傲蒼穹，橫掃一切。
“你說，我是神？”
“當然。”
楊羽的記憶也是猛地回憶到了當初在鬼域的時刻，那個時候，冥帝似乎是叫自己哥哥？
這……
難道說，他在過去，真的是和冥帝有什麼關係嗎？
“你的記憶還未回複。”
“而你的記憶，便停留在了這神魔古戰場內。”
楊羽看著眼前這片混沌的空間，隻感覺到了心跳都因此加快，此時的他也是頗為的混亂。
兩世為人，讓他以為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巧合而已。
可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
冥冥之中，仿佛有著什麼東西正在呼喚著自己那樣，讓他有種想要進去一看究竟的衝動。
“你應該能夠感應到這裏的波動，那是你的記憶，正在呼喚著你。”
不死道人眸子璀璨，注視著神魔古戰場，“當初我之所以會建立係統，便是為了讓人族能夠快速成長起來，然後重新對抗古神。”
“因為古神所擁有的力量，隻有真正封神了的人，才可以抗衡！”
“隻不過，係統最後選擇了你，更加的讓我吃驚。”
不死道人笑了起來，“剛才那一戰，你也看到了。我幸幸苦苦栽培的數千神祗，在古神的意誌之下，損失九成以上！隻有寥寥幾位神祗依靠著自身強大的修為，活了下來。”
“而你，便是其中之一。你的魂魄，逃離了這片天地。而你，也是我最滿意的一副作品。昔日的混沌主神，掌握著無盡的混沌之力，擁有著最為可怕的戰力！”
楊羽不知道為何，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卻是有著無盡的感慨。
混沌主神？
自己，竟然會是昔日的神祗？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楊羽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的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有著無數的疑惑。
“你不用懷疑，你的係統，是我給你的。當我感應到你的神魂波動之後，便知道，你便是昔日的混沌主神！“
不死道人看著無盡的星空，心中也是頗為的感慨。
“所以，我將係統給你的時候，專門設定了一些獨特的事情，讓你能夠慢慢接觸到這處地方。”
楊羽雙手緊握，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緊緊繃住。
或許當初便是如此……
因為，他自己其實也是有著察覺，他所經曆的事情，串聯起來的話，就真的如同是設定好的那般。
在天武大陸之上，慢慢接觸到了仙界，碰到了海神，火神，冰雪女神，還有鬼域空間之內的風神，邪神，冥帝。
他一步步的成長起來，雖然一直都受到了係統的束縛，但是也的確是因為係統的存在，才讓他接觸到了這些常人終生都無法接觸到的事物。
他所擁有的一切，幾乎都可以說是係統給的。
“係統的存在，準確的來說就是給你一種壓力，並且讓你在付出足夠的努力之後，就可以得到足夠強大的力量。非常的，公平。”
不死道人那幽幽的聲音自遠處傳來，看著這片混沌的空間，楊羽此時是恨不得能夠鑽進去。
可是，這處地方，根本就隻是時間長河投射出來的幻影罷了。
真正的神魔古戰場，並不這裏。
“所以，你現在能夠站在這裏。”
楊羽猛地抬起眼眸，冷然道：“那麼，換做我問你了。”
“沒問題。”
“當初你創造了神祗，那麼你肯定知道，我和……”
楊羽頓了頓，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我和冥帝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當然，你是冥帝的哥哥，混沌主神！你們兩人，是我塑造的，我自然知道。”
不死道人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你們兩人的關係很好，特別是冥帝，一直粘著你。你和冥帝兩人被古神摧毀的時候，冥帝的神魂被古神強行封印在了鬼域空間之內。”
“因為冥帝掌握著幽冥輪回之力，古神需要她來建造新的秩序，新的輪回。而她，也終生無法離開地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