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說:“你們先玩【?】著,我去泡茶。”
炎月哥哥突然拉住我,一臉微笑地對我說:“不用了小雲,我們有事找你!”
我疑惑著,突然,想到了那件事,便說:“是不是,你們終於決定要通過占卜找到那個叫‘雪芸’的女孩呀?”
星月看了看她那光滑的手,哼一聲,得意洋洋地說道:“傻帽,我們早就找到了,不用你占卜。”
呃,找到了?可……。
我微笑地對炎月哥哥說:“那炎月哥哥,找我有什麼事?”
炎月望了望窗外的紅雨,又一臉茫然地問我:“小雲,你是一個預言師,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場紅雨下得和來得如此詭異?”
我假裝疑惑,皺了皺眉說:“其實,我也想知道,可是,占卜隻告訴我,這場紅雨是大災難的前兆。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雖然還沒有占卜,我在炎月哥哥麵前撒了謊。但是,就在炎月哥哥問我的時候,我的預言感應叫我不要告訴他們占卜的結果,一旦讓他們知道結果,後果不堪設想。
炎月望了望我,又問:“那,這場大災難是關於誰的?”
我又撒謊,說:“水晶球隻給我顯示了六個字!”
他們一聽,馬上精神起來,異口同聲地問:“哪六個字?”
看到他們這樣,我不想騙他們,可是。於是,我狠下心來,一字一句地說:“天·機·不·可·泄·露!”
他們一聽,頓時變臉。星月諷刺道:“哼,什麼預言師,我看寓言師吧!”
我忍!
炎月則馬上恢複臉色,笑著對星月說:“星月,小雲又不是聖人,每個人都是有缺陷的,人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比如說我們血獵吧!我們捕殺吸血鬼的時候,總是沒有辦法做到全部殲滅!”
我沉默了,我聽不出,他前麵說的話是誇我還是罵我。
炎月帶著星月和炎星走到門口,對我說:“小雲,我們先走了,拜拜!”
我搖搖手,一臉微笑地說:“嗯,拜拜!”炎星對我招手,星月則哼了一聲,走人。
待他們走後,我馬上上樓。但是總覺得好像忘了什麼事情,不過,回來再想。
我從我的保險箱裏拿出了一疊塔羅牌,還有一個水晶球。
我將塔羅牌洗了一次,隨意將地牌混合。
首先,我把二十二張大塔羅牌牌麵朝下,疊齊放在自己的手中。
集中精神,我沒有想任何事物,順從自己的意誌,從牌疊中間抽出一落,放在牌疊的最上方。
重複進行同樣的動作幾次,次數的多少依意誌而定。
接下來,我將牌放在平麵上(牌麵朝下),精神集中把牌以圓圈的方式攤開,並且以兩手依順時針的方向開始洗牌。
洗牌的時候,我在心中默述即將推測的問題,以及思考即將采用的牌型。
傾聽著內在的聲音,我感覺出來何時可以停止;
這時,我將牌慢慢的聚攏(仍以順時針方式進行),把它恢複成一疊牌,橫向放好。
在接著本身意誌集中,默念自己的問題。我依舊保持心無雜;
洗完牌後,我將牌疊好,橫向擺放。
首先,我集中精神,從牌疊的上方,依照自己的意誌拿起一疊牌,把這一疊牌放在原先牌疊的下方,變成兩疊。
然後,我從第二疊的上麵再拿一疊牌,放到第一疊的上方,即遠離我的方向。使麵前有三疊牌。
接下來,我來把牌疊回去。
我把第一疊拿起來,放到第二疊的上方,再將疊好的牌放到原第三疊的上方,使之恢複為一疊牌。
最後,將橫向的牌轉為直向(牌麵始終向下)。
我翻開第一張塔羅牌。
第一張牌上麵的圖片是——魔法師,也就是我!我不敢相信,這次大災難竟然與我有關!
我翻開第二張塔羅牌。
第二張牌上麵的圖片是——吸血鬼,我越來越不明白怎麼回事了。
我的手顫抖著,慢慢的翻開第三張牌。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更大的‘驚喜’。但是,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無法逃避的命運。
第三張牌上麵的圖片是——戀人!?怎麼回事?
我問水晶球,結果浮出的文字是:子乃命運之女,注定與渠之相戀。然則渠然為子之敵,子必當恨之渠也。愛之深,恨之深。最後子必然愛之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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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艱苦啊,終於寫完了預言,不知道大家翻不翻譯得出來。翻譯得出來,你就知道後麵的具體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