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這故意說的地方話,聽得閻立煌額頭又抽了抽,丁瑩“呸”了一聲,抱著東西轉身就進了門,將門砰地一聲重重甩上了。
李倩朝閻立煌聳了聳肩,“閻總,想要拯救已經病入膏肓的人,有時候就是一種自虐犯賤。您哪,好自為知吧!”說完,她扭身離開。
一時瞧不出,這個女人,到底扮演的是神仙教母,還是惡毒巫婆。
閻立煌看了看緊閉的門扉,眼神沉黯,默了一默,方才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屋內。
丁瑩打開那個粉紅小“心”袋子,裏麵裝的正是極專業型的殺菌消毒型洗液,且都是外語包裝,沒幾個中文的。故而,裏麵又塞了張紙條子,寫了各自的主要用途。
看著那熟悉的黑色字體,心神有些恍惚。
好半晌,才回了神,拿著東西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拂過肌膚時,手不自覺地扶過了雙唇,那裏,似乎還殘留著一種酥麻微刺的感覺。
你多久沒跟人接吻了?
兩年零七個月。
不,準確說來,還要再加上四個月。
男人用甜言蜜語誘惑,哄你心動。
吻,隻是用來麻痹神經,模糊理智的一記先頭炮。
轟得你暈暈乎乎,不知所以,成功就範後,便會迅速撤離,遠遠避之。
他們的第一以及終極目標,就是那張寬闊的大床!
別無其他。
鄧雲菲迅速安排完篝火晚會的的事宜,急趕著上了樓。
因為隻有她知道,酒店唯一兩套豪華商務套房,在同一層,且這一層就隻有這兩套。意謂著那兩人完全是孤男寡女,待在同一層。很難保證,這三天兩夜不發生個什麼。
鄧雲菲急急衝進電梯時,李倩剛好從另一部電梯下來,看到其著急的模樣,扯了扯唇角。
李倩來到大廳,小詩就高興地朝她招呼,吆喝著說外麵的篝火已經燃起來了。幾個年輕男同事正搬著裝著煙花的箱子,小詩正在裏麵找喜歡放的煙火,不亦樂乎。
李倩走過前台時,聽到兩個衣著正式的男人詢問前台,要找閻立煌,腳步便不自覺地慢了下來,側耳探聽。
她看到那兩人提著正式的黑色公文包,黑色西裝的胸口,以及公文包上,都印著國內大型國有保險公司的專用LOGO,十分精致。顯然這兩人是高級VIP客戶經理。
“你好。我們是閻先生通知前來,取他的汽車去檢察維修。閻先生之前跟我們通過電話,說已經提前跟你們打過招呼,他已經把車鑰匙留在這裏,讓我們可以直接在這裏取。好,你們給閻先生打個電話,再確認一下。”
像卡宴那種豪華SUV遭了白天那種“屎”罪,不怪乎男人會寶貝地想要立即送去檢察維修。而能讓高級VIP客戶經理親自上門來提,態度還那樣畢恭畢敬,也不是尋常客戶能得到的待遇罷!
“經理,你看之前為什麼閻少不讓我們去事故發生點把車直接拖走?難道是他們接電話的小姐說了什麼得罪閻少的話,惹閻少生氣了,才拒絕了我們的提議?”那個較年輕地問年紀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