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堪堪在耳,刺得激一情中的男人差點兒就要大開閘門,一逞歡愉。也終被女子憤怒地呼叫聲,給拉了回來。
可是他沒有再像以前,鬆開手,或退離走掉,他緊攬著她在懷中,匈口沉重地起伏著,目光印在鏡中,劃過太多複雜情緒,亢奮又驚疑,滿足又迷惘。
“閻立煌,你,你放手。我痛!”
她扭著身子,想要避開身前的蠻橫壓力,可是卻被他箍得更緊,那緊實的力量,比起上一次在自己租屋中發生的“意外”更固執不移。
他俯在她頸窩裏,秀發重重的香馨涉入匈臆之間,真真噬骨消魂,他的聲音悶悶地從耳畔傳入,帶著極致的蠱惑力。
“瑩瑩,你知道,其實我比你更痛嗎?”
他身形一動,她要往後躲,卻還是躲不開那森猛的熱力,汩汩跳動在指間,燙得驚人。
“你,你耍流一氓,你說過……”
“對,我是說過。”他抬起頭,目色精深地看著她,“那麼我現在鄭重跟你坦白,那時我說謊了。”
“閻立煌,你能不能再卑鄙無恥點啊!”
“我想!”
他沉沉吐詞,突然啞聲笑了起來,大手撫過她的臉頰,十指溫柔又悍然地穿入她柔一軟的發間,說。
“瑩瑩,如果可以,我想在這裏就要了你。”
深的氣息,蘊著濃烈的男性體味,深深地探入她鼻息琛入,撐起一陣難言的戰栗,似乎有火焚著心,讓她張開小嘴兒,卻在他深摯的眼神裏,說不出話來。
她很想問他,她到底有什麼吸引他這般欲罷不能,糾纏不休?她與別的女子,到底有何不同,讓他如此念念不忘,總是借機調一戲逗一弄?她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如此對待?
如果可以弄明白……
弄明白了,她是否就真的可以改變?
嗬,其實她也不知道答案。
真可笑!
“可惜,閻立煌還沒有卑鄙無恥那個地步,對不對?丁瑩,我有那麼可惡,讓你避如蛇蠍嗎?”
她低下頭,咬唇不語。他偏不讓她逃走,步步為營,句句逼迫追索。
他啞聲低笑,額頭輕輕抵上她的,說,“丁瑩瑩小姐,難道你不該可憐一下我這個告白了三次,就被狠心拒絕了三次的可憐蟲嗎?”
她氣息一窒,惱恨,“那是你的事兒。你根本不尊重我的意願,我還沒喊冤呢,你一個大男人占了便宜還叫屈,你要不要臉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猛戳他的匈膛。可男人肌肉結實,最後隻戳疼了她的手指,也沒讓他震動分毫。更激得滿腔不忿,怨氣難消。
他看著她羞惱不喋的模樣,便禁不住心底澎漲的笑意,心口頻頻震動。
“你笑什麼?我拒絕你很可笑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真是皇太子,所有女人都要等著蒙主招寵嗎?你放手啊!”
他一把擒住她作亂的小手,臉色忽又變得嚴肅,四目緊凝,問,“那個男人,就對你那麼重要?”
聞言,她的動作明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