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秘書?小蜜?
丁瑩無暇滿足同事們愛昧的怯笑裏,那些意謂不明的猜測,和杜撰。
但不得不去找鄧雲菲詢問男人的喜好,和定點的合作商家,及品牌專賣店。
“哦,鄧小姐她一早打了卡就簽了字要出門辦事,可能下午才回來。”行政部的文員據實以告,並將鄧雲菲留下的外聯記錄給丁瑩看。
鋒利囂張的筆觸,透露出公主殿下的跋扈性格。
果然,到了下午快下班時,辦公室房門依然緊閉。
丁瑩打了個電話過去,得到的是“該用戶暫時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的冷冷機械女音,不知道呼入限製是不是都用的這條冠冕堂皇的理由。
反正橫豎已經不用再等,鄧雲菲應該是不想做這方麵的工作交接了,除了回頭問男人具體情況,別無他法。
“這都多久了,你居然還沒上船?”
“這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隻要上了船,脫光了衣服,沒有哪個女人是不一樣的。”
“你不懂。”
“去你的!我要不懂,你幹嘛給爺這愛情軍師打電話?”
“這是一通未接來電。”
“……”哽了一聲,大噴,“大黃,你就能掐點兒兄弟的毛兒。趕明兒我就飛過來瞅瞅,你圈養的那隻刺蝟有多翹。”
“不能打草驚蛇。”
“該不是撞上個奇葩,三個波兒?”
“霍天野,你動物世界看太多了。沒事兒我掛了!”
“等等,爺真有大事兒,正經事兒。”
“……”
“大黃,恭喜你終於又當叔叔又當舅!”
“客氣!你也快了。”
“NO,這隻是前奏。”
一陣奸笑,不用想像,極度邪惡。
“正章?”
“前兒老太太們因為小寶貝兒碰了頭,想把紅旗插我頭上,我很苦惱。做兄弟的你最明白我,不自由,勿寧死!”
“所以,我比你大三個月,就該先入地獄?”
對於發小的這番“陷害”,閻立煌已經見慣不怪,每年臨近年尾,大概都會這麼來上一遭。
“嗬嗬嗬,兄弟是做嘛用的,關鍵時刻兩肋插刀墊背擋子彈。”
“絕交!”斬釘截鐵的別懷疑。
“晚了!親,你娘親說已經開始幫你特色正經人家的好女孩,我娘就是那推波助瀾的冰人媒婆,之一。等你國慶歸來,萬紫千紅,名媛美姝,任君挑選。恭喜恭喜,早生貴子!”
“天野,我聽路易斯說,他在英國碰到媛媛。好像已經結婚了,和一個金銀藍眼的洋人在一起。不過媛媛手裏抱著個兩歲半的小女孩,黑發黑眼,樣子跟你小時候穿的旗袍照,一模一樣。”
那方,瞬間死寂一片。
這藥,當然是猛點兒的更好,保證藥到病除。
閻立煌翹著唇角,掛了電話。
丁瑩回到辦公室,又接到了何敏的電話,跟她再次確定了隔日周六的行程安排。
何敏是丁瑩的中學同學,關係要好,雖各自考上不同的大學,畢業後十年,也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工作發展,但一直有聯係。且,丁瑩還是何敏結婚時,唯一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