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嘩啦……
水晶煙灰缸被狠狠擲落,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崩碎了一地晶瑩,怒吼聲震耳欲聾。
這聲音未歇,手機,座機,紛紛響起。
啪啪!
男人幹淨利落地把手機電池給撥了,又把座機電話線給斷了。
她被他狂暴的動作,真正嚇傻了眼兒。
腦子裏的某些神兒岔了開去,想起好友曾說——北方男人榮登全國最凶暴老公之冠,家庭暴力事件頻發的高然族群。要找,還是找咱本地男人的好。歪,也歪不過咱女漢子,還是出了名的粑耳朵;溫柔,溫柔也不過上海男人的娘娘腔作派。不偏不倚的剛剛好!
女子退了一步,兩步,猛地轉身就要往外逃去。
男人眼眸一眯,傾出狠戾光芒。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把他惹火了,不負責滅火,就想一逃了之麼?
沒門兒!
“啊,閻立煌,你敢打我,我就……”
一個“告”字,被男人狠狠吞進腹中,連同她驚懼之下的劇烈反抗,瞬間被輾碎在狂熱的吞噬中。就像匹饑餓了一個季度的狼,逮著懷中這肥腴的獵物,怎麼舍得放手。
他吮得又重又狠,她緋薄的唇很快就發麻腫了,被齧出腥鹹的味道。他蠻橫地將那氣息度入她口中,她拒絕,他就更狠更用力,咬疼了她的辱中,長舌吞壓著她的小舌,直抵到她喉底深處,吸盡了所有的掙紮,哪裏避得開,連一絲絲的空間都不留。
恰時,有聽到劇響的人擔憂敲門,“閻總,丁瑩,你們沒事兒吧?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別激動啊!哎,這,這門打不開,反鎖了!”
男人不隻一次被外人撞破大門,窺見私隱,所以這一次頗有先見之明地早在進門時,就把大門給反鎖了,誰也別想進來壞他“好事兒”!
“不……要,唔!”
她出口的呼救聲被他滅掉,肆意地揪著她的底線伺弄,讓她又驚又羞,睜著男人冷著俊容,動作卻極度粗暴,簡直不敢置信。
不及她回神時,他的攻勢眨眼升級,他將她扣緊在懷裏,身形一轉,劇大的黑色辦公桌成了新的戰場。
她隻覺得後方一片冰涼,瞪大了眼,看著他濃重的黑影將自己罩住,腦子又不可自抑地分了岔。
小銀子,知道家庭爆力裏,最頻發的事件是什麼嗎?那就是,性一一暴一一力!
“閻,立……煌……你住……痛!”
他竟然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她感覺都咬出血來了,他才鬆了口,睜著一雙怒紅的眼,瞪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丁瑩,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
“你,唔……放開……手……”
他瞧著她被自己伺弄的小模樣,連耳朵尖尖兒都紅得像蓄了一包濃濃的紅汁兒,若是再輕輕一戮,可能就整個兒破掉,小嘴兒紅腫濕亮,向來冷傲的表情羞惱又無可奈何,眼神噴火,又紅得楚楚可憐,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他哼哼地笑起來,平添幾分由心的愉悅,那笑容仿佛變了個人,又痞又邪,又壞到極點兒,偏偏又性感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各種奇怪的矛盾感迸出來,讓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