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還是她的驕傲,和他的清高,害他們彼此蹉跎。
她臉上一赦,漲了個通紅,呐呐地直說“對不起”,他扭開眼拿起打火機就想來一杆,可隨即又想到什麼,又把火給掐了,回頭瞪著始作慫恿者,牙關直發癢。
卻不料,她說,“這也不能怪我產生那樣的聯想,誰叫你之前總是像個土匪強盜似地,動不動就幹出拘人上車入房的強盜事兒。根本就是你誤導……”
“丁瑩,你再說。”
她又傻了眼兒,因為他又幹了回強盜才做的事兒——強吻。
許是想到自己真的有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初時掙紮了一下,便也隨了他的意,教他折騰得氣喘籲籲,差點兒斷氣了才被放開,臨了還咬上一口,典型以牙還牙吃不得虧的少爺性子。
捂著剛消腫又腫起來的唇,女人的眼神很怨懟。
男人的眼神很亮,難掩幾分得意,“我想,不用我提醒,你該知道你那手機裏麵藏了些什麼秘密。”
她目光一轉,刹時瞪大,他微微挑眉的動作,優雅,又帶著幾分壞壞的痞氣,當真是壞得讓人想罵,卻又不知罵什麼,還是軟了心,動了情。
“那又怎麼樣!有那些照片的又不隻我一個人,裏麵有些圖片也是我從別人那裏順來的。”
女孩子的另一個代名詞,那就是造作,矜持。
當然,這一點向來被男人解讀為,別扭,嬌情。
他眉峰一挑,“真的?那你說說,還有哪些人有?我表示對裏麵某些照片的拍攝技巧很是欣賞,很想跟這位攝影大師切磋一二。”
她咬著粉唇,心裏腹誹著,切磋你妹呀!
瞧女子那表情,八成正在心裏罵他。
“既然如此,那我就當某人默認了。”
他發動了汽車,又嚇了她一跳。
“喂,你幹什麼,你開哪兒去啊?”
“地下停車場。怎麼,你真想我們繼續留在原地,讓別人猜測卡宴車的尖叫和震動裏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你才見不得人。”
“嗬,明明就是某人心虛,試圖掩飾。”
“那也是某人自己先讓人誤會的,能怪誰。”
卡宴順利駛入地下停車場,車裏的男女繼續絆著嘴仗,直到車被停好,仍未停息。
“閻立煌,你除了這樣欺負人,逼迫人,你還會什麼!”
丁瑩有些受不了男人過於自信的自大,轉身開車門想離開,門還是鎖上的,憤憤地抱臂瞪了男人一眼,小臉還拉得奇長。
閻立煌熄了發動機,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回頭一笑,卻是心情極好。
“我這個男朋友,還可以替女朋友報仇,信不信?”
聞言,丁瑩眼神微黯,頭轉向窗外,“什麼報不報仇的,那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執起她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什麼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的意思是,當晚你是心甘情願送上門被遊自強那群人欺負的?”
“我才不是,我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