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一直繃著臉的閻立煌眼神一落,咳嗽一聲引回了小女子的神兒。
丁瑩回頭以眼神詢問。
閻立煌又瞥了眼已經淹沒有在人海裏的遊自強,壓低聲道,“他,身上的味兒怎麼那麼重?比你們女人的還濃?”
丁瑩一聽就明白了,金燕麗當即就笑場,就被丁瑩塞了塊南瓜餅。
丁瑩抿了抿唇,似有幾分矛盾,可閻立煌的目光愈加深銳,顯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她傾身過去,壓低了聲說,“他就是特別喜歡噴濃味兒的香水,這是,咳,他的特殊癖號。就像你一樣,有點兒潔癖……”
可話沒落,就被金燕麗給拱了。
“才不是。小銀子,你別攔,咱人民群眾天生就有知情權。閻大帥鍋,我告訴你實情吧,那個遊自強啊又懶又拙又肮髒,不愛洗衣更不愛洗澡,為了掩飾衣服和身體的臭味兒,才會打上那麼多香水。還美其名曰,法國貴族範兒!”
據傳,法國香水盛行於世,也是由於十七世紀的法國人,上至貴族皇室下至平民百姓,都不愛洗澡。故而特別調製出氣味濃鬱的香水,以掩蓋身體上的臭味兒。
閻立煌聽後,拿起茶杯,目光極亮地瞅著丁瑩尷尬鬱憤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時。
好不容易擋過一群賓客詢問的遊自強,撞上了自己的嶽丈和嶽母,嶽母性子跟彭風華有幾分雷同,抓著遊自強就是一頓數落。
遊自強心裏那個急啊,不得不抽了大紅票子拖人去買那新西蘭的熱牛奶,急忙追去找老婆了。
同時。
丁瑩被閻立煌那高深莫測的眼神看得左右不自在,便借口要去洗手間。閻立煌要陪,就被金燕麗笑話了。
“我很快就回來,這裏這麼多人,他們不敢怎麼樣的啦!”
丁瑩急急地拖著好友的手就離開了。
閻立煌看著女子急於逃避的模樣,略一沉呤,立即給不遠處的人打了眼色,那兩個保鏢之一便立即追著丁瑩和金燕麗去了。
隨即,閻立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立即走到角落。
“你們要到了?嗯,我這裏沒問題。我知道,我會注意,不會有事兒。你們盡管發揮!嗯,目前人還不多,但重要的都到場了,正是……”
目光順著女子離開的方向看去,洗手間的確距離不遠。很快,兩人就說笑著從入口處出來了。
然而下一秒,一聲低叫從大門口傳來,距離女人們的所在,不過十米的距離。
“阿原,等會兒再說。”
閻立煌臉色一沉,掛掉電話就朝那方跑了過去。
原來,跟遊自強拉拉扯扯吵吵鬧鬧回來的彭風華,根本不聽遊自強的勸說,進了大門一眼就看到剛剛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丁瑩。丁瑩今日的裝飾,瞬間刺瞎了彭風華的眼球兒,那羨慕妒嫉恨和說不清的惱怨,立即大爆發,大叫一聲“老賤貨”,就衝了過去。
眼看著這一場女人大戰,即將開打!
“丁瑩,你個臭表子,你竟然也還有臉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