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又被重重一勒,發疼。
噴在心口的熱氣,燙得她微微瑟縮著,不知該怎樣回應,逸出口的嚶嗚,教男人又情不自禁地逮著食弄一番,直到身後抵壓的大門上傳來叩響,伴著某位經理人有些忐忑的詢問,方才罷手。
“立煌……”
“噓!”
食指擱在她唇間,有些涼,可黯色裏落下的兩點光,宛如一簇流火直直落在心口,燙得驚人。
他以指代梳,捋順她微亂的鬢發,又頗有些鄭重其事地在她額際輕輕一吻。
她聽到他克製地呼吸著,調整怎麼微亂的衣褶,這才打開了門,麵對外人時,又恢複如初的優雅俊彥,一本正經。
哧,這個家夥!
撫過微腫的的唇兒,心早已歡快地跳沒了序。
回首之間,看到金屬裝飾的鏡麵上,女子眉如春柳,眼帶秋波,色若桃夭,緋緋迷醉的模樣,皆是愛情的滋潤甜蜜。
“這車,給我?”
似乎隻是一眨眼,男人又給她砸下一個驚。
“若你想要開那輛老古董,就必須從眼前這輛入門兒。”
不僅驚,還是咋舌。
“可是我現在還不會開,你……真的帶夠錢了?”
她似笑非笑,心裏卻在搖頭。
“瑩瑩,你在小看閻先生了。別的不說,除了飛機大炮,閻先生要養你一千年,也不會倒掉。”
她嗬嗬直笑,卻攥著了他的手就往外走,他不動,她又用力攥了兩下,歎氣,抿緊小嘴。
軟了聲兒,“立煌,我不能要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該懂。”
他挑眉,“難道你男人高興想寵寵自己的女人,也不行?”
她張開小嘴,卻不知該如何拒絕。
哪個女人不愛眼前光景?
更莫說這樣的寵溺風光,還是自己所喜的男子贈予,焉能不愛?
可是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就愈讓人惴惴不安。
後來她常常想,如果他看她的眼神,不是總像此刻這般深摯而溫存,眷戀又寵溺,也許她不會把自己輸得一無所有。
“我還沒考駕照呢,要不等我考上了再來。不然還得陳好幾個月的灰,多劃不來。”
汽車經理人又噗嗤噗嗤地捂嘴笑著走開了。
閻立煌看著女子尷尬又討好的模樣,伸手勾了下那塌塌的鼻尖,“傻丫頭,有個好師傅,學開車隻要一天就夠了。”
隨即,高聲一喚,那黑金閃閃的卡被遞了出去。
汽車經理人笑得跟彌樂佛似的,以神奇的速度遞上了已經辦好一切手續的資料,還細心地介紹汽車的性能和適應於女性的帖心設計,等等,等等,丁瑩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隻是感覺握著她微涼的小手的大手,那麼暖,那麼熱,那麼讓人,越來越放不開了。
輪回倒轉間,幽幽的,再償那般,害怕滋味兒。
亦甜,亦苦,亦喜,亦憂。
寬敞空曠的練車場上。
“排檔。慢點兒,這種全自動不需要那麼大力,溫柔點兒……”
“我已經很溫柔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