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這套不小的大房子,閻立煌剛剛放下的心又酸了。
因為隔天小女人就扔出了一個《約法三章》。
他入住此屋,實為租住。至於房租費,就以他購買食材並繳納部分水電氣費用,抵銷了。吃現成美味兒之後,必須負責洗碗,打掃廚房。
關於交友的問題,禁止帶陌生異性入內,若是發生吵到女主人的行為,立馬掃地出門不解釋。
對此,他當然有表示憤慨,“丁瑩,你特麼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你一室友?”
那女人怎麼說的,“你不當室友,難道想當旅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直接吼,“我要做你男人!你老公,跟你睡一張床。”
她小臉一垮,一副懸然欲泣的表情,“現在,還不行……”
那語氣別提有多擰人心,他瞪得眼睛都疼了,最後隻能妥協在女人怨懟的小眼神兒裏。
“爺是宰相肚裏能撐船,爺從了你!不過爺也有個約法三章,要是你敢帶異性進屋還弄得家宅不寧,就必須立馬跟爺去登記注冊!”
誰叫他有錯在先,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還住人家的就必須氣短!
正所謂,一步退,步步退,在此後的日子裏,閻立煌深刻認識到了當初這入室的《約法三章》就是一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讓他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沒法追回來。誰讓他,當起“友奴”(室友的奴隸)那麼快就得心應手,開始滿足。
譬如以下,種種。
房子的地段選得非常好,距離他的辦事處,隻需半小時車程,且路段通暢,屬於非城市主幹道,不管是上班下班,都不影響通行。而這條幹道開車不過一刻鍾時間,就能到她經營的小茶館。
女人選房子的功力,他初步認同。
她總是會比他早回屋一刻鍾時間,幾乎他進屋時,剛好就能聞到剛剛飄出的食物香氣,看到她一如既往地在廚房裏,穿著花圍兜轉來轉去忙碌的身影,他身為友奴的心情就能得到稍稍的安撫。
好在,日子正在朝他渴望的方向,一步一步轉回去。
他就會像當初一樣,上前一把將她從身後抱住。
“呀,你……”
“老婆,好香!”
“你快鬆手啦,我手支不開了!”
“先讓爺香一口。”
“哎,唔……”
後來他就從先“香一口”,演變到後來正式拉開戰式,廚房,餐廳,客廳,臥室,總能像她的菜樣一樣,變出不少花樣兒來。
而待到他意亂情迷時,他勢時拿出那鑽戒給她套上,可是隔日又會成功地滾回盒子裏,被她瞪眼,連著幾日就沒法吃到美味兒了。
該死!
他很鬱悶,可是她一露出那種表情,又舍不得逼她。而且這房子的業主是她,到時候被趕走的也隻能是他,做為友奴,他必須尊重女主人的心情好惡。當然,他絕不承認自己是迫於她的“瑩威”,對此他是這樣翻譯的。
“瑩寶兒,爺疼你,爺忍了!”